安如初的态度很严肃,抓着时域霆的手硬是从自己的裤底里抽出来,再狠狠的推开。
“时域霆,你要再这般流氓,我真的要考虑考虑生产前要和你分房睡了。我不是开玩笑的。”
“不让进去,还不让摸。”时域霆委屈地看着她,“还让不让我活?”
“坚持一年。”安如初竖起一根手指,“乖。”
“那我就轻轻抱着。”时域霆拉着她的手盖进被窝里。
这一次倒是真的老实了,不再对她动手动脚,只是轻柔和揽她入怀。
“时域霆,我想要个儿子。”
“我想要个女儿。”
“那儿子女儿的名字,都先取着吧。时域霆,取名的事交给你。”
凌一杨那边。
已经夜深了,凌一杨从母亲白素素的会客厅里出来,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穿过花园必经之路时,突然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有些落寞的坐在桥流水旁的巨大俄卵石上。
那个人就是化作是灰,凌一杨都能认识。
他不在京城,在部队的时候,每天都会想念这抹身影,想念她天真无邪的笑容,想念她的所有。
但此时此刻再看到白季萧,心中不由涌起不股愤怒。
可他到底是个沉稳内敛的人,所有喜怒不露于色。
看到白季萧后,凌一杨只是顿了顿步,然后又迈起沉稳大步,目光短暂的越过白季萧可怜楚楚的身影,很快望向夜色的前方,朝着自己要去的地方离开。
白季萧突然从鹅卵石上起了身,手上拧着的行李箱跟着她一起上前。
那行李箱的车轮在地上磨出刺耳的声响。
她拧着行李箱,是要搬去陈泽恩那里吗?
既然是要去陈泽恩那里,又为什么在这里等他?
如果是在昨天之前,白季萧这般楚楚可怜的坐在这里,他一定会心疼她。
然后会脱下自己的军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问她为什么心情不好。
然后想尽自己的办法,哄她高兴。
可此时此刻,凌一杨只觉得她的楚楚可怜都是她的装腔作势。
如阿霆所,白季萧得知他升了官,而且还是个大官,是不是后悔昨天的分手了?
凌一杨没有回头,继续大步向前。
已经越过了白季萧走向远方,正要迈过花园里的那座桥,走向自己的房间处。
白季萧拉着行李追上来,喊了一声,“凌一杨,你站住。”
凌一杨本是不想停下来的,但他想听听她到底还要些什么,所以迈出去的脚后跟落了地,没有再继续前进。
但背对着白季萧,不打算回头。
白季萧拉着自己的行李箱,绕过他走到他的前面。
路灯和月华交相辉映。
凌一杨能够清清楚楚的看见白季萧眼里流出的泪。
她伤心难过地看着他,“凌一杨,你真的不打算理我了吗?”
凌一杨皱眉时,目色阴沉地看着她。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我只是随口了分手,你就真的不理我了吗?”
“……”凌一杨扬起的唇角收了回去,想什么又觉得可笑。
他打算好好听一听,白季萧究竟还要些什么。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和你分手。”
“……”
“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因为你被撤了职,我是怕白阿姨和凌首长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
“但我又想通了,真正相爱的人是不应该畏惧任何艰难困苦的。”
“……”
“一杨,我不怕长辈们的反对。昨天是我不好,不该那么冲动的和你提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