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靠近徐宜的人,立马拉开距离。
就生怕被韩朔给讹上一样。
只是他们就不知道了。
这徐家的拖油瓶,什么时候跟韩朔好上了?
这他们两个结婚,怎么没人通知他们喝喜酒呢?
难道……
众人一想到徐凤鸣的行事作风,心头立马有了画面。
该不会这个徐宜也是靠不光彩的手段……
就在众人看向徐宜和韩朔的目光慢慢变化的时候,程月讥笑一声,出经典名句。
“眼睛脏的,看什么都是脏的!”
“徐宜同志和韩朔同志是在下乡的时候建立了深刻而牢固的革命感情,最后才走到一起,进入婚姻的殿堂。”
“人家可是领了结婚证的正经两口子。”
“呵呵……”
众人一阵讪笑。
但是恭喜这两个字,是怎么也不出来的。
恭喜个毛线啊。
徐宜前几天不见人影,这个时候又突然带人出现,这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徐家众人目光隐晦起来。
徐凤鸣如今死了,徐家家主这个位置,可是谁都有可能坐。
今天所来的人,谁心里不抱着这点侥幸。
他们在联合的同时,又同样的忌惮来到这里的每一个人。
有程月替徐宜压阵,徐宜和韩朔这两个不太擅长怼人的人,就好话多了。
徐宜站出来道,“死者为大,大家有什么想要的,也请先替徐凤鸣同志处理完后事再。”
“我已经请人准备好了东西,待会就请大家一起帮个忙。”
等到徐凤鸣带着徐媛媛和徐菲菲,还有徐凤鸣的尸体回来时,徐家已经准备好了后事的场面。
徐凤英才刚一下车,程月就已经走了上来。
她的声音扬得高高的,“徐同志,你终于回来了!”
“后事我们都准备好了,就等你带人回来呢!”
程月一句话,就把徐凤英劳心劳肺的功劳给全部毁之一旦!
她瞬间反应过来,锐利的凤眼成了一把冰凉的刀子。
恨不得直接现场把程月给戳死!
“这里是徐家,你怎么在这里?”徐凤英疾言厉色道。
“徐同志,我是受徐宜同志的邀请,特意来徐家替她母亲主持后事。”
“你放心,我绝对不是代表陆家,代表你。”
漂亮的女人抿着弧度完美的唇角,把两个人的关系给撇得干干净净的。
不然她可是很担心徐凤英会突然忍气吞声的认下她这个大儿媳妇。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会感觉很为难。
毕竟她今天是来帮徐宜,而不是来帮徐凤英。
“什么?徐宜那个贱人还敢回来!”
“看我不去撕烂她的嘴!”
一旁的徐媛媛和徐菲菲一听,怒不可遏,粗鲁的伸手一撸袖子,就冲着徐家跑去。
徐宜的旁边有韩朔寸步不离的跟着保护,程月不用担心。
她目光一转,落在了后面汽车上被白布盖着的尸体。
素手一挥,招呼了她这边的人。
“兄弟们,来,把人给卸下来装棺。”
“徐凤鸣同志是横死,名声又不好,我们动作得快点,下午超度,晚上就得发棺。”
“别给人留下把柄,我们铺张浪费,一切从简。”
程月这话刚一完,她就发觉旁边的徐凤英又瞪上她了。
那目光,就恨不得立刻马上一口吃了她似的。
程月肩膀一缩,如同害怕一般的搓了搓手背。
“徐凤英同志,你别这样看着我。”
“我胆子,会很害怕的。”
“还是你觉得,应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