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零号，拥有他们的她曾和傅修远相爱的记忆。

当初秦风为了能顺利瞒过傅修远，特意在零号脑海中灌输了她的记忆，让零号带着她的记忆来海都代替她，若真如她猜想的那般，秦风在给零号灌输的记忆中有她缺失的记忆，那现在恐怕零号才是拥有全部记忆的完整体苏倾城，而她则是个残缺品、冒牌货！

她必须要拿回属于自己的记忆，她一定要查看零号的信息库！

“不可能。”

谁想到，她的话音刚落下，零号十分迅速地给出了反应。

这次零号的目光不再木讷空洞，她的眼睛逐渐汇聚起光彩，直直地凝视着苏倾城，目光越发锐利，一字一顿好似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苏姐，唯独这个要求，我不可能答应你。”

是吗？

苏倾城定定地瞧着她，心中的答案更加被确认，薄凉地笑了声：“你不给我看，是知道什么吧？”

零号缄默不语。

记忆是她唯一能胜过苏倾城的地方，接触到这方面，她绝对不会答应。

若是她没有了这些记忆的独有权，那她还剩下什么可以支撑她以一个独立体跟在傅修远的身边？

到时候，她就真的只能是苏倾城的替代品了。

“请、你、离、开。”

零号盯着她，一字一顿，字里行间饱含威胁，幽绿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也不知是磁场问题还是她的特殊能力，在她怒气值攀升的一瞬间，四周气压乍变，就连走廊墙上挂着的金属告示牌都被挤压的逐渐扭曲变形。

压迫感十足的气息挤压着狭的空间，使人呼吸困难。

“倾城姐，别问了。”孔昂艰难地拉了苏倾城一把，拼命试着眼色。

零号从没有过这么激烈的情绪波动，最接近目前这状态的情况倒是出现过一次，还是他家主子病情恶化陷入昏迷时，那时零号差点误杀一名上前阻拦她的暗卫。

很明显，这次苏倾城着重了在零号心中比傅修远还重要的事。

他们中几乎没有人能跟零号抗衡，唯一有机会的人也就是元隐，但元隐此刻正在苏家保护着孩子们。

苏倾城忍着胸腔中快要被挤爆的悲鸣，直直瞧着零号，坚定的神色毫无一丝退让。

气氛，剑拔弩张。

嗒，忽然手术室的大门被拉开，清脆的响声与走出来的医生打破了僵硬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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