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发老婆婆一听顿时大喜,颤声问道:“岳先生是指......”
岳九灵一摆手道:“你不需要知道太多,凡事皆有定数,提前知道,反而会生出变数来,你自行离去,正常修行即可,到时候森儿自会出现。”
那白发老婆婆连连称谢,一闪身消失在山林之中。
岳九灵抱着回转家中,一进门,父亲见他回来了,又抱着我,顿时知道了必定有事发生,急忙上前询问。
岳九灵将事情经过了一遍,最后来了一句:“哥,森儿我得带走了。”
父母一听,一起变了脸色,母亲抱着我眼泪就下来了,父亲略一沉思,就一咬牙道:“森儿跟着你,比留在家中安全,这也两岁多了,你就带走吧!”
到这里,忽然话锋一转道:“父亲生前,将最后一卦给了森儿,你知道吧?”
岳九灵一点头道:“我知道,但有一件事,我想问一下,森儿出生那天,天空闪电亮起的时候,你们到底看见了什么?师父为什么要留下那么奇怪的规定?”
父亲沉吟了一下,走过去贴着岳九灵的耳朵了一句话,极其轻微,我根本听不到。
但岳九灵听了之后,顿时一愣,随即看了我一眼,点头道:“我明白了!哥你放心,我在,森儿就在!”
父亲一点头,一跺脚,转身从娘的怀里将我抱了过去,对我道:森儿乖,叫九叔!
我已经哭成了泪人,哪里还叫得出来,只知道一个劲的要娘。
父亲眼圈通红,又看了我一眼,一转头,不再看我,将我往岳九灵手里一交道:带走吧!
岳九灵也不废话,抱着我就走,娘紧跟了几步,却被父亲拦住了,只啼哭了一声:我的儿啊!就昏死在父亲的怀里。
岳九灵根本就不看身后,抱着我径直出了院子,见我哭闹不休,随手一拍,我就昏了过去。
等我再睁开眼时,已经到了金陵。
我躺在一张床上,床很大,很柔软,岳九灵就坐在床边,两眼盯着我看,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一见我醒来,岳九灵就沉声道:从今天起,你就跟着我生活,不许离开我的视线,也不许离开我超过十步的距离,就算是撒尿,也得我在你附近,明白了吗?
我其时心智尚不健全,又没有父母在身边可为倚靠,本来心里就怵他,他话时又是一副严肃的模样,哪里还敢违抗,只能唯唯诺诺的应了。
谁知道这一答应,就真的再也没能离开他的视线!
每天吃睡同住不,就连半夜起床撒尿,他也会跟着,别十步了,我只要离开他超过三步的范围,他的眼睛立即就瞄到了我身上。
可即使如此,还是出了祸事!
九叔在金陵的堂号叫灵风堂,也就是我们生活起居的地方,混迹在铁心桥的一片民宅之中。
一间楼,上下两层,看起来毫不起眼,却是响当当的金字招牌,来找他办事的也都非富即贵。
不管是谁来,九叔都是两杯清茶一炉香,看似随意的聊上几句,然后或三枚铜钱,或写一个字,随口讲解几句就给打发走了,更有甚者,进门句话就结束了。
但那些人却心甘情愿的送上了大把的钞票,名贵礼品更是多不胜数,
可我到了金陵大概一周左右,就被关在了家中一周,我本就只是个两岁多的孩童,好奇心强盛,九叔越不让我出去,我就越想出去看看。
凑巧那天来了个客人,可能要办的事还挺麻烦,九叔要画个符给他,就在九叔上楼取朱砂黄表的时候,我溜了出去。
一出门,我就像是一只出了囚笼的鸟,顺着巷子一路蹦蹦跳跳,看什么都稀奇。
可刚走到巷子口,迎面走来个女子,年约二十,貌美明艳,穿一身黑色衣裙,一步一扭腰,胸前两团也随之微颤,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