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轩在滨海道大破楼班和乌延的时候,另一处战场,张辽李典等人也击败了苏仆延的兵马。
曾经纵横北地的乌桓骑兵,接连失败,坐镇柳城的乌桓王蹋顿之前的信心被瞬间击垮。
尤其是乌延和楼班,六万兵马已经是他一半的精锐,可竟被五千白袍军打的差点全灭,逃回来的士兵仅有不到一万人,剩下的要么被屠杀,要么不知道躲到了哪里。
蹋顿感觉到了从继位以来前所未有的失败。
张辽,徐晃等人所率的兵马有三万多人,若是与西陵侯陈轩的兵马会合,定会率军直取柳城。
柳城现在虽然还有四万多精兵,但未必挡得住啊!
一向自信的乌桓人,此刻却不复曾经的豪言壮语。
三王难楼,苏仆延,乌延全都低着头,至于楼班,因为受了伤,回来便陷入昏迷之中,根本无法再来参加这样的会议。
“实在不行,我们就向公孙康求援吧,让他率军和我们一起对抗曹操。”
苏仆延提议道。
蹋顿却摇了摇头:“公孙康不会出兵的,若是我们胜了曹操,他自然不介意锦上添花,可如今我们败了,他不会帮我们。”
“那我们不如向北逃吧,辽阔的北方大草原,一定有我们立足的地方。”
乌延提议道。
这一战,乌桓的胆气都被打没,否则骄傲的乌桓人,岂会想到逃离他们经营了几代的地方。
“我们虽然兵马只剩四万,可我们可指挥的民众还有三十万之多,可指挥的部落有九十多个,难道还怕了那曹操不成!”
三王难楼气得吹胡子瞪眼。
乌延却不由叹息:“任谁见识了陈轩的白袍军,恐怕都不能再提起战意。”
“行了,不要吵了!我乌桓的勇士,没有退缩的道理,让我静一静。”
蹋顿心乱如麻,挥手正要让手下散去,突然响起一声惊雷。
紧接着一场倾盆大雨瞬息而至。
大雨落下,蹋顿眼中顿时露出亮光。
“雨季来了,道路泥泞难行,且不通车马,只要我们扼住咽喉要道,曹操的兵马便无法攻进来,几月之后,恢复元气,便可和曹操再战。”
听到蹋顿的话,在场的乌桓人脸上都露出了喜色。
而此时,陈轩和张辽等将已经汇合到一起。
“拜见西陵侯。”
张辽和陈轩之前并接作战,如今见到陈轩,分外喜悦。
徐晃,李典等人虽然和陈轩关系不像和张辽那么好,不过他们对陈轩都非常的佩服。
此刻大雨刚刚停息,众人来到前方视察,发现通往柳城的道路,已完全被水淹没。
即便是水浅的地方,马蹄也容易陷进去,可偏偏又不够深,无法乘船而过。
又有士兵来报,乌桓在唯一的一条可以通行的山道之上,陈兵数万。
无论多少大军,想经过那里,就要被打击,想强行冲过去简直不可能。
陈轩几人回到大帐,所有人眉头都皱了起来。
张辽拱手道:“西陵侯凭五千白袍军大破乌桓六万兵马,这乃盖世之功绩,奈何天公不作美!大雨过后道路被断,我们想破乌桓难上加难,只能等道路干了以后再进军了。”
陈轩点了点头:“那我们就喝酒吧。”
着,立刻让手下抬上美酒。
众将领刚刚胜了一场,虽然被大雨阻路,倒也不以为意,正好庆祝了一番。
只是第二日早上起来发现,又开始下雨,如此连着七天,天天有雨。
张辽等人完全皱起了眉头。
大帐内,众将又集聚在一起。
这一次每个人都垂头丧气,唉声叹气的,眼看破掉乌桓,盖世功业就在眼前,却遇到这样的事情,谁心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