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走出庭院没有多远的薛洪,突然听到里面传来董昭那愤怒的声音,不由停下脚步,疑惑的回头望了望。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竟能把董昭给气成这样。”
不过他也没有多做停留,于是快步离开了。
离开董昭的府邸,当他乘坐在马车上面,路过大街的时候。
只听到外面传来许多议论的声音。
“这个董安简直可恶,没有想到光天化日之下,他竟做出如此天怒人怨的事情。”
“执金吾董安竟是这样的人,他做的简直是人神共愤。”
“是啊!简直太可怕了,若是天下都是这样的当官的,那我们百姓还有什么活路。”
“气煞老夫了!败类!简直是败类啊!”
一位年过花甲的儒士,气的捶胸顿足。
“他哥哥董昭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弟不教兄之过,作为兄长,你看他给董安都灌输的什么理念。”
“是啊!一个魏郡太守,一个执金吾,这样的兄弟竟然还活在世上。”
薛洪撩开车帘,外面的声音更加的清晰。
他看到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份报纸,品头论足,气愤不已。
他突然间想起,当时那管家进来的时候,手里似乎也拿着一份报纸。
“停车。”
薛洪突然对车夫喊道。
“吁!”
车夫勒住马绳,薛洪撩开车帘走了下来。
望向刚才那位捶胸顿足的花甲儒生。
“敢问老伯,因何事这么愤怒?”
薛洪穿着的贵气,再加上是从豪华的马车上面走下来,那儒生倒也不敢无礼。
向薛洪还了一礼,然后气愤的道:“还不是因为执金吾董安那个畜生。”
“难道董安与老伯有仇?”
“他与我无仇,可他做的那些事情只要是个人,都无法容忍。”
着,老者将报纸递给了薛洪。
“这位大人,您看一看,他干的是人事吗?”
“执金吾董安,十三岁那年打死一青楼女子…”“十四岁强抢民妇,祸害完以后,因怕女子报官,向其哥哥董昭坦白,最后董昭出一策,把女子打死,埋到树林…”
“十六岁那年,董安因看中一农户家的田地,强行霸占,农户不服,董安直接令人殴打,并将其屋子烧毁…”
“十八岁之时,董昭动用关系,为其弟谋取官职……”
薛洪从头到尾看下去,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这董安竟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尤其是那则故事,董昭得知弟弟强抢民女,竟然不让他改正,反而出主意把女子打死。
这也太过分了吧!
可自己认识的董昭似乎不会做这种事情啊。
突然间薛洪心头一寒,这报纸是陈轩掌握的,这故事自然也是陈轩授意写的。
那么故事的真假谁知道呢。
但不论故事是真是假,董昭兄弟的名声都臭了。
薛洪突然后怕不已。
自己这几天竟然还天天去找董昭下棋,万一被有心人知道,添油加醋的描述一番,那自己恐怕也要惹一身骚。
“看来最近这几天不能再去董昭的府上了。”
“可是若突然不去,恐怕会被董昭嫉恨,只能装病了。”
薛洪想着,又把报纸还给那老头,然后坐上马车。
……
此刻曹丕府中,荀攸也在陪曹丕下棋。
“公子,董昭的弟弟董安被囚在狱里,而冠军侯的理由是,因为他对自己动了杀念。”
“可这只是冠军侯一面之词,谁也不能证明,那董昭是丞相倚重之人,而且也是公子的人。”
“总不能真的让陈轩杀了董安吧?如今冠军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