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陈婉莹,一身装束,无半点疲惫,莫非没有....
“陈立宗,你想如何?”吵闹一通,君文鸿对陈立宗的态度是最满意的。
为人识。
“臣恳请陛下,解除女与王世子的婚事。”御王府对陈立宗来太维系,地位太高,他一点也不赞同这门婚事。
当然,最主要的是陛下不同意。
“陛下,我和这位...陈...不对,我和世子妃已经拜堂,今早才发现不对,这堂都拜了,昨夜又住一个屋了,若是现在解除婚事,岂不是要了我世子妃的命吗?
陛下知道,自龙霄国建国之初起,御王府只有亡妻,没有拜了堂又将人送回去的道理,这不是打祖宗的脸吗?”王晏清觉得自己有理走遍天下。
心想,祖父不会真的被气死了吧,怎么还没得到消息。
“李子,去请御王和王妃。”君文鸿无法反驳王晏清的大道理,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御王和御王妃了。
“陛下不同意吗?”
……
陈婉莹低着头,眼泪哗哗落在地板上,发出滴答声,看上去既若要有可怜。
“别哭了,你和我拜了堂,就永远是我夫人,哪有嫁出去的人还有再回去的道理,再谢昭钰都将袁媛的清白毁了,我又不能要求换回来,你虽长得不咋地,配我也是我委屈,你哭啥~~”王晏清劝解陈婉莹的话,差点把陈婉莹逗笑了。
陈婉莹没想到王晏清可是真敢。
仿佛全世界最委屈的就是他。
最重要的是到袁媛的时候,生怕有人将一个二手货塞给她,那种为之避恐不及的模样,让人觉得真实。
他不去唱戏,真是太可惜了。
陈婉莹双眸垂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低着头,脸颊上的巴掌印看上去格外显眼又可怜。
“谁打的。”君文鸿看向陈婉莹,微蹙眉头,他最不喜欢女人只会哭,让人头痛。
“回禀陛下,是陈大人刚打的。”王晏清主动站出来告状。
这么好踩一脚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
“陈大人,怎么回事?”君文清语气中透着浓浓的不喜,陈立宗这个时候对陈婉莹出手,是对他不满吗?
“臣一时着急,臣知错。”陈立宗连忙认错。
君文鸿以他儿子相威胁,他不得不从命,现在表现出的完全是一副弱者被威胁后不得已的模样。
谢昭钰和王晏清两人眼中同时闪过一抹不喜,觉得陈立宗为人处世,太无下限。
陈立宗之所以投靠君文鸿,更多的是受不了岭南的环境,忘不了为官时的盛气凌人。
清正廉洁只是一张遮羞布。
“陛下,御王和王妃到了。”
“宣。”君文鸿心中对陈立宗有些许不喜,但绝不会在这个时候问着陈立宗。
陈立宗曾是君子珩的亲信,一旦君子珩没了,安王可以借陈立宗之手将曾经被贬的官员复起,培养自己的亲信,陈立宗在岭南的日子艰难,落差很大,这也是君文鸿敢用陈立宗的原因之一。
“臣叩见陛下。”
“臣妇叩见陛下。”
御王和王妃同时行礼,御王一行扑在王妃身上,那心翼翼的模样让在场的女人不约而同地露出羡慕。
“御王,御王妃,事情你们想必听过了,成亲途中,新娘子被换了,现在你们有什么打算?”君文鸿直接将这个难题就给了御王和御王妃。
现在换过来是不可能了,只剩下将错就错。
“这...”御王一脸为难,看向御王妃。
御王妃打量着自己的儿子,心想,估计是这个臭子弄出来的。
知子莫若父母,在王晏清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回禀陛下,臣妇对这个儿媳妇挺满意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