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们谁认识这个伙子啊?”
就在大家乐不可支的时候,旁边忽然有人发问。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明明开场的时候介绍过,可都有些遗忘了。
不禁纷纷摇摇头。
“哎呦,还真没注意!”
“孟的师弟,开头介绍他自己叫什么来着?有些忘了!”
“我只记得他自己是余谦老师的徒弟!”
“原来是余老师的徒弟,我还以为也是郭老师的徒弟!”
“哦,我响起来了,他叫秦什么来着?”
“秦默!”
陈潇忍不住了一句。
当大家都扭头朝她投来目光后,她却是脸突然一红,慌忙解释道:“我开头听到了!”
其实大家也就是好奇一看,并没有多想。
包括她此时脸红。
大家也没联想什么。
反倒是她自己非常慌张,慌得想找个缝隙钻进去。
……
舞台上。
“你先回来!”
孟鹤塘一把抓起秦默,满脸疑云,“根雕也盘?”
“昂!”
秦默点头,“您琢磨,那鳞片跟刀子似的,拿龙爪跟锥子似的,好么,就见他爸爸盘完之后,您在看这根雕,红木的!”
“血都滋出去了?”
“盘一会儿啊,没血了。”
秦默做出一脸可惜的表情,“他爸爸没血了,就剩一丝血了,碰一下就死,站着不动了。”
看到他像是忽然被人定了穴位似得,孟鹤塘不禁好奇:“我爸爸这是干什么?”
“回城加血!”
秦默张口就来,“顺便出门再带两瓶儿药!”
“吁……”
玩游戏的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很多观众在嘘声爆笑的同时,也为秦默这个回答感到惊喜。
这相声还挺与时俱进。
“没听过!”
孟鹤塘也不落伍,跟着,“我爸爸这是偷完塔刚回来!”
“没血怎么办?”秦默两手一摊。
孟鹤塘:“赶紧上医院啊!”
“上医院吧!”
秦默恢复正常状态,“上医院输血去,给他爸爸打的鸡血,他爸爸一出来状态都变了,好家伙看什么都想盘,医院门口有一寿山石,他爸爸看着就来气。”
话间,秦默的表情又是一变,和刚才盘根雕时候一模一样。
“干干巴巴的,麻麻赖赖的,一点也不圆润。”
“寿山石?”
“盘它!”
包袱再翻,秦默扎着马步再次甩开膀子。
口中还念念有词:“盘这寿山石,寿山石盘完可值钱了……”
观众们已经乐得东倒西歪。
有先前那一番的铺垫,这一番已经是水到渠成。
“您可歇会儿吧!”
孟鹤塘第三次拉住秦默,匪夷所思道,“怎么值钱了?”
“鸡血石!”
秦默猛地回头看他,哑着嗓子嗷了一声。
“呦呵!”
孟鹤塘抹了把脸,叹着气无奈道,“打的那点儿鸡血全糟践了!”
“盘完之后,来到医院门口,有一遛狗的老大爷,遛了一条沙皮,他爸爸看上这狗了。”
秦默瞬时双眼放光,表情来就来,张口再次道,“麻麻赖赖的……”
“是!”
孟鹤塘面无表情的哼道,“干干巴巴的,一点不圆润,盘它!”
最后一下,他瞪大了眼睛,和秦默一起在台上甩膀子晃荡,做出“盘”的姿势。
不过,孟鹤塘只表演了几秒就停了下来,推了把秦默问道:“那沙皮也盘?”
“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