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船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总统笑容扩大,接起了电话:“我亲爱的弟弟,这么多年,你终于肯理我了!”
“冷东麒,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越来越没出息,连孩子你都可以利用。”
冷老师冰冷饱含怒意的声音传了过来。
船船听到冷爷爷的声音,不禁抬起了头。
总统看了船船一眼,很是高兴地笑了起来:“怎么能是利用呢?船船就在我身边,西麟,一会儿叫你们话,咱们兄弟多年未见,不如多聊两句。”
“我和你没什么好的,叫船船接电话。”
总统叹息一声:“西麟,你太绝情了吧?怎么我也是你哥,要不是你不肯回来,我又何至于让船船请你回来?”
“我才没有请冷爷爷回来。”船船眉头拧着,十分严肃地反驳。
“冷东麒,你若是敢让船船掉一根头发,我绝不会放过你。既然你想让我回去,那希望你别后悔。”
电话挂断,总统盯着电话笑了起来,他看向船船:“你冷爷爷就要回来了!”
……
天堂区第五区。
月朗星稀,阮玉糖和墨夜柏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区主府,本以为五区主的府邸该是戒备森严,没想到,偌大的府邸里,居然悄无声,毫无人气,就跟一座荒宅一样。
阮玉糖拔开绊脚的荒草,和墨夜柏对视一眼,问:“咱们没走错地方吧?”
墨夜柏微微勾了勾唇角,道:“有点意思!”
“糖糖,这样不是更好玩儿?”他握住阮玉糖的手,打量四周,兴致勃勃。
阮玉糖顿时满头黑线:“好玩?”
“和你在一起,不论任何事情,都充满了味。糖糖,你不觉得和我在一起冒险很有吗?”墨夜柏侧头,问的随意 。
可是,双眼却是巴巴地盯着她,大有如果她敢不,他就不罢休的架势。
阮玉糖心中顿时拉响了警报,斟酌一二,道:“夜柏,你真是到我心里去了,和你在一起,别夜闯五区主的府邸了,就是跳崖假死,我也觉得非常好玩。”
她表情满是真诚,心里泪流满面。
这男人真是要命。
墨夜柏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又道:“假死那么危险的事情是我不对,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
阮玉糖摆手:“不不不,和你在一起,别是假死,就是真的去跳崖,我也觉得有……”
“嗤!”一声不屑的轻嗤声从不远处传来。
墨夜柏脸色一变。
他猛地扭头朝不远处的楼望去。
只见那楼二楼的阳台上,一个人慢慢爬起来,望着他们的方向,喊道:“那边的两个,我你们还有没有公德心?半夜私闯民宅就算了,还秀恩爱,还叫不叫单身汉活了?”
阮玉糖和墨夜柏都心惊地望着那人,表情震撼。
那人披着一件黑色睡袍,半长不短的头发乱糟糟地挡住大半张脸,他异常苍白的皮肤,在夜色中有些白惨惨的微光。
可是那人直接从二楼跳了下来,眨眼间到了他们面前。
一切都太快了。
阮玉糖和墨夜柏同时闪身避开,‘噗通’一声,那人一头栽倒在地。
那人一身冲天的酒气,手里还拽着一只酒瓶子。
他爬在地上,蠕动了两下,爬起来,醉熏熏地盯着他俩。
“你们谁啊?”他语气不耐地问。
阮玉糖和墨夜柏对视一眼,两人的表情都有些古怪。
果然很有意思。
“下是五区主吧?这是失恋了?”阮玉糖问。
墨夜柏不怀好意地道:“多半是被人甩了。”
“呵,你们两个,别刺激老子,老子疯起来你俩今天就得留下来当花肥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