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相处下来,黎夏对墨家人也算了解。
墨老爷子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实际上对她还是很关心的。
就算他有点老古板,一心盼着黎夏生个儿子,可鱼也同样是墨家骨肉,他不可能会对她下手。
至于墨伯麟和司娴,那就更不可能了。
“夏夏,谢谢你。”
墨司宸听到这话如释重负,将她紧紧抱住。
“对不起,好了要替你遮风挡雨,结果……风雨都是我带来的。”他自责地苦笑。
“你看看,又开始胡思乱想了。”黎夏捏捏他的脸,开玩笑地了一句:“我看你是照顾鱼太辛苦,累出产后抑郁了吧?”
刚才月嫂还在担心她抑郁,可她生完孩子之后吃得好睡得好,什么也不用操心,有什么好抑郁的?
倒是墨司宸,一晚上要起来好几次给鱼热奶,白天还要处理公司的事,一根蜡烛两头烧,他才累坏了。
黎夏亲亲他的脸,“不是都请了月嫂,你也别太累了。看你,都憔悴了,不帅了。”
墨司宸顿时生出一股危机感,眼神幽怨:“你是嫌弃我人老珠黄了吗?”
黎夏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两个人在沙发上挤作一团,笑闹了半天。
刚才空气中无形弥漫的淡淡的疏离,也悄悄消散开来。
墨司宸抱着黎夏,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梳着她的头发,劝道:“你也不要觉得自责,觉得亏欠鱼什么的,每个人生来都有自己的道路,或许这就是她的命运呢?”
他抓住黎夏的手,和她十指交握,语气坚定。
“她可是黎夏的女儿,怎么会是个普通人呢?”
“好吧,我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黎夏吹了下额前的刘海,又叮嘱他:“不过你还是得回老宅一声,那女人能藏在老宅里那么多天,谁知道还有没有其他脏东西,心一点总没错。”
“放心吧,我来解决,不用你出面。”
当晚墨司宸就回到老宅,把这事跟墨老爷子和墨伯麟了。
墨老爷子听了大惊失色,“鱼居然被邪祟盯上了,那她现在要不要紧?”
“师公幸亏发现得早,顶多就是将来身体弱一点。”
墨司宸没提命格的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如常。
墨老爷子看着他,几度欲言又止,最终咬了咬牙道:“七啊,你和夏还年轻,这两年再努努力,争取生个儿子,这样鱼将来也有兄弟撑腰……”
“爷爷。”墨司宸无奈地打断他,“鱼还没满月呢,我们俩现在照顾她都忙不过来,哪有心思想别的。”
墨老爷子不服气地撇撇嘴,声嘀咕:“我就是,你们总不能就生这一个女儿吧。”
“司宸,你刚才,那邪祟是一团白雾,化作一个女子模样?”
墨伯麟在旁边听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问道。
“是。”
“坏了,那搞不好是我闯的祸。”
墨伯麟拍了下大腿,将上次去T国请阿蒙大师,在山上被那白衣女子戏弄的事出来。
他皱眉道:“可阿蒙大师,那是镇压在他道场的一股怨念,怎么会跟我们回来呢?”
墨老爷子当即道:“这怎么能怪你?你是去请大师来驱除婴降的,归根结底,都是云澜造的孽。”
墨伯麟搓了把脸,站起身道:“司宸你先别急,明天我就再去T国一趟,找阿蒙大师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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