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软弱无能的女人而已,可惜了这么一个侯夫人的位置。
她一边走,一边摇了摇头。
回到她们在北疆的宅子,见到师尊,便将去了侯府之后的事大致了一遍 。
妍姑娘的师尊如今花甲之年,唯一的特色是须发皆是土黄色的。
一脸的黄须洒了一胸,听完自己得意弟子完,面色发沉,大掌啪的一下拍在了桌子上,“简直就是忘恩负义之辈,这几年没有老夫为他续命,他还能活到现在?这个侯夫人好声糊涂,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子的话,她竟然也信。”
妍姑娘因愤怒过了,此时倒也冷静下来,“师尊息怒,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伏老阴恻恻的一笑,“阿妍放心就是,咱们就等着侯夫人跪拜相求就是,老夫自然要给她一个教训。”
妍姑娘也勾了下唇角,“阿妍也是这个意思。”
师徒两个不由都笑了起来。
一刻钟之后,临千初从房里出来了。
马夫人迫不及待的上前,“公子,我夫君他……”
临千初对她一笑,“夫人可以为你夫君准备一些吃食了。”
马夫人双眼一亮,“这么,我夫君他醒了?”
临千初对她微微一笑,“盏茶后便能醒来。”
马夫人满面惊喜,不敢相信的问道:“真的吗?他每次旧疾复发,都需要一天或者两天才能醒来……公子医术果然高明……”
正好被返回来的段将军听到,他当即顿住脚,愣在了原地。
可马夫人却迫切的想要和人分享这份喜悦,忙疾步走过去,喜极而泣的道:“段将军,你听到了吗,侯爷他马上就能醒了,这位公子的医术果然了得……”
段将军没有找到自己的声音,愣愣的看向临千初。
可以,他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打量他。
身材高挑,容貌很是秀丽,不同于北疆人的粗糙,整个人有一种温文尔雅的矜贵之气……
而马灵玄却一下有了扬眉吐气之感,一仰头,“段将军,怎么样?我没有做错吧。”
段将军这才回神,干巴巴的道:“是,是啊,真是可喜可贺。”
完,他双眼犀利的对临千初道:“来,还不知这位神医公子如何称呼?”
“姓千名行,千行!”临千初淡淡的道。
“千行公子……段某替侯爷谢过了。”段将军不咸不淡的了一句,对马夫人一抱手,“既然侯爷醒了,本将军也就放心了,本将军还有军务在身,先走一步。”
完,他阔步就往马厩方向走去。
马夫人欢喜过后也冷静了下来,对着临千初道:“夫君需要连续施针数日,可否先委屈公子暂住侯府如何?这样也能方便一些,免受奔波之苦。”
“如此打扰。”临千初客气的一句。
而此时的段将军还未出将军府,正牵着马站在马厩外与姚先生话。
姚先生的手一下一下的捋着下巴上不算长的山羊胡子思索。
段将军是个急脾气,“先生,侯爷死脑筋,夫人没主见,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吗?真若到了举步维艰的境地我等难道就等死不成?”
姚先生斜睨了他一眼,“段将军的性子还需要磨练磨练才是,总是这般急躁可容易坏事。”
“诶呀,某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人的弯弯绕绕,想要做什么做就是了。”段将军狠狠的抓了几下自己的发髻。
姚先生又思索了片刻,“晚上叫了人来我家,我们仔细商议一番再。”
得了准话,段将军总算心中有了底,这才安心的骑马离开。
而姚先生的眼里却是寒意沉沉。
……
西泽
“燕帝和燕后失和?”胥糯糯的声音里有着耐人寻味。
泽起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