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勋诧异的看着自己那双被打掉的手,这还是第一次,他感受到了幽的生气。
他有点纳闷。
蒋文勋扯了扯裤腿,随后在幽身旁蹲下,侧眸看着幽,狭长的凤眸带着审视,“怎么了?我家孩儿受欺负了?告诉我,谁又笑话你了。”
幽待在鸿雁边境这段时间,曾看见过几个英姿飒爽的女军官在给蒋文勋献殷勤,她为了宣示主权,口口声声宣称自己在将来是要嫁给首长当夫人的。
一来二去的,她是首长的夫人这件事情已经都被传遍了。
当然,当首长夫人这件事情毋庸置疑。
但她毕竟还,才虚岁十八,也就是实岁才十七,大家都当她是个孩子。
一个孩子口口声声要嫁人,大家伙儿都笑话她。
幽虽然五岁跟着狼王一起生活,不同晓人情世故,但毕竟是女孩子,也懂得羞耻是个什么意思。
蒋文勋见她经常尴尬的红着脸颊,这才知道有人笑话她来着。
便私自军中整顿,一时之间,没有人敢再笑话幽。
蒋文勋此刻见幽生气了,以为又有人笑话她了。
幽摇了摇头,然后把握住沙捏住拳头的手伸在蒋文勋的面前,“我今天这样玩,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了,可你还没有出现,你也不联系我,我以为大哥哥跑了呢。”
蒋文勋看着沙从幽的手里流出来,握住她的手摊开,随后拿出湿巾擦拭着幽柔软的掌心,“抱歉孩儿,今天有点忙,忘了给你了。”
“我不管。”幽嘟着嘴,“你叫我孩儿,就应该像欢欢的男人对待她那样对我。”
蒋文勋低着眸认真的给幽擦拭着手,听到这话,这才反应过来,低眸笑了,这还是第一次庭哥被称为是承欢的男人,也就他这孩儿了。
他仔细的擦着幽手指间的缝隙,薄唇轻启,“好。”
突然,他的视线定格在了幽的指缝中的一块皮肤处,狭长的眸微眯,眼底带着一抹心疼,随即抬眸,“这儿怎么弄的?”
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抬眼看去,只见右手食指和中指挨着的那块皮肤被划破了,伤口呈长条状,不深但很有规则,有血丝沾在上面,已经结了痂。
坏了!昨晚她爬围墙的时候,是感觉到了有一丝痛,但由于是夜晚,她又时间紧迫,就没来得及查看,回来的时候,早就忘了这个事情。
幽摇了摇头,撒谎,“不知道哦,好奇怪啊。可能因为我不心碰到了什么尖锐的东西吧。”
蒋文勋瞥了幽的样子,随即勾唇,“是么,以后要心,等会儿我给你伤口上药。“
他知道,这孩儿撒谎了。
从这伤口的划伤痕迹上看,明显就是围墙上面的玻璃碎片划伤的。
爬围墙?孩儿不对劲。
鸿雁虽然严格,没有命令,不得外出。但他已经吩咐下去了,幽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只要她出去的时候,有人跟着就行。
她可以在鸿雁内部自由出入,何必要去攀爬围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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