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爷爷手中的拐仗挥了半天连樊炬的衣角都没有打到,臭子躲的倒是快。
老爷子气喘吁吁的坐下,另一边沙发上,樊炬也坐下来,好心情的拎了串葡萄来吃。
“谁让你坐下的,给我站起来反省,话不解释清楚你现在就给我卷包袱走人!”樊爷爷吹胡子瞪眼。
樊炬看到老爷子这么不依不饶,顿觉得头疼,扔了葡萄,懒洋洋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就是不心摔了一下……爷爷!您给我留一点面子,吃完饭再打行不行?我错了,都怪我没有照顾好珺,我向您保证,再没有下次了,哎哟……”
靠!樊炬被樊爷爷的拐仗砸到后背,疼的他一阵呲牙咧嘴,绕着客厅跑的更快。
樊爷爷下手的力道不轻,狠打了樊炬几下,势必要让他记住这个教训。
就在他们爷孙俩在客厅闹了个天翻地覆的时候,门外响起门铃声,佣人跑过去开门。
有人来了,樊爷爷终于停下追打的动作,接过管家递来的茶杯,一饮而尽。
“明叔,我也渴了。”樊炬一边揉着肩膀上的伤,一边对管家大叔道。
管家明叔正要替他倒上一杯水,樊爷爷瞪着一双虎目:“要喝自己倒,惯得你!”
“爸!”
老爷子声音落下,樊令远和樊夫人的身影便出现在客厅,身后还跟着一抹气宇轩昂的身影。
“爸,我带景遇过来让您见见。”樊令远笑容热切道:“景遇,快叫爷爷。”
唐景遇面色沉静,避开樊令远伸过来的手,对着樊爷爷颔首唤了一声:“爷爷。”
“嗯,既然来了,今晚就在这里吃饭吧。”
樊爷爷看着唐景遇一张冷漠的脸,态度也不是很热络。
只是此话落下,樊夫人的脸色更显难看。
她期待着老爷子能把这个孽种赶出来,岂料,老爷子竟是问都不问一下,就把这孽种留了下来。
樊夫人偷偷地拧了樊炬一下,希望他开口反对,老爷子多少会顾虑一下他这个长孙的感受。
这一下拧在樊炬被老爷子打过的位置,他吃痛,眉头微微皱起。
“怎么了?”樊夫人紧张的问,以为是自己不心伤着他。
樊炬拨开樊夫人的手,道:“没事,你坐会儿,我去找一下珺。”
罢,他径自起身,路过樊令远的身边却没有开口叫他一声,樊爷爷看到这一幕,浓眉微拧。
樊令远原本还露出个笑脸,打算和樊炬上两句,结果遭到他的无视打脸,顿时生了气。
“樊炬,你……”
话还没完,樊爷爷拄着手中的拐仗用力敲两下:“够了,你闭嘴!”
“晚饭准备得差不多了,都入席吧,管家,你催一下老二和老三,半时内他们赶不过来,就不用他们过来了!”
樊炬去了楼上,老爷子这边专门替他们留了一间房间,方便他们随时过来住。
他来到房间,就听到一阵痛苦的干呕声,脚下的步子顿时加快。
聂如珺把胃里的酸水都吐了出来,缓缓直起身,喘,息片刻。
这时她的面前出现一杯温水,她愣了下,伸手去接。
“不用,你就这么喝。”
樊炬蹲下来,大手放到她背上心疼的拍了几下,喂她喝完水,然后扶她起来。
“明天去医院问问医生,有什么办法可以止住这个孕吐反应,这么吐下去,你这点体重都要吐没了。”
聂如珺抬头看了看他,蹙眉:“你怎么了?”
“没什么。”樊炬先是一怔,随后便淡淡回了句。
他伸出长臂,环住她怀孕后愈显纤瘦的身子,朝外面的卧室走去。
“真没什么的话,你情绪为什么这么烦躁?爷爷训你了么,他老人家对你就是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