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将舒嫣拉扯到一边，枪口抵着舒嫣的脑门，声音冷冽如刀。

“人呢？”

周围的人惊呼出声，有人忍不住阻拦了一下：“不要……”

沈暮这架势看起来真的是要杀人了，可在场的几位大佬竟然没有半点阻拦的意思，围观群众的心都跟着揪起来了。

舒嫣看着舒遥无动于衷的表情，心里剧痛无比。

难道为了一个不起眼的程鸢，舒遥真的要放弃她不成？

她不甘心！

哪怕今天死在这里，她也要拉上程鸢垫背！

她得不到舒遥，谁都别想得到！尤其是那个该死的程鸢！

舒嫣心一横，大声喊道：“我不知道！我了我不知道！”

她一脸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好像无谓生死似的。

沈暮的枪口更用力的钉在她的脑门上，压得舒嫣疼的皱眉。

沈暮咬着后槽牙，甚至快要飙脏话了。

“证据都摔到你脸上了，还在嘴硬！我问你人呢！”

舒嫣死死地咬着牙，仍是那句话：“我——不——知——道！”

沈暮一把扯过她手包，舒嫣立刻想去争抢：“你干什么？”

沈暮持枪死死地按住她的脑门，冷声道：“给我闭嘴，别逼我弄死你！”

萧以晴赶忙上前接住手包，问：“沈暮，我能做什么？”

沈暮看着竟然是萧以晴上前帮忙，愣了一下。

她也顾不得其他，只：“拿她的手机，打电话给卫述！”

萧以晴连忙点头：“好！”

她将手包打开倒过来，把里面乱七八糟的口红气垫全都倒在了地上，终于翻出了手机。

萧以晴划拉了两下手机，：“有面部密码。”

沈暮一把掰过舒嫣的下巴，将她的脸正对着手机。

尽管舒嫣挣扎的很厉害，可还是耐不住这手机顺滑的解锁系统。

手机顺利解开，萧以晴翻到了通讯录，找到了卫述的电话。

她拨通了电话，刚响了一声就被接起来了。

“姐，有什么吩咐？”

萧以晴将手机开了免提，递到了沈暮的嘴边，示意她来话。

卫述急着问：“姐，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新的指示？我们的人已经得手了，您放心吧。”

舒嫣听到卫述殷勤的声音，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而一边的舒遥，身子晃了两下，险些当场栽倒。

沈暮终于开口，：“我是沈暮。”

短短四个字，电话那边却是死一般的寂静。

几秒之后，沈暮像是预料到卫述的动作似的，冷声：“你敢挂电话，我现在就一枪崩了舒嫣。”

电话那边的卫述瞬间僵住，手指堪堪停在了手机屏幕前面一寸的位置，再也不敢前进一分。

“沈姐，姐虽然是养女，但也是你法律意义上的妹妹，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沈暮冷声道：“卫述，是不是在滨海的时候我对你下手太轻了，让你没有看清自己算个什么东西？”

卫述一噎，没想到沈暮讲话如此直白，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明明白白的羞辱了。

卫述压下屈辱，：“沈姐，有什么事你可以冲我来，你这样对姐，先生和大少知道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沈暮点头：“好，冲你来，程鸢呢？”

卫述一愣，：“我不知道你在什么。”

沈暮冷笑：“可以，不愧是主仆，连台词都是一样的。”

沈暮的枪口顶着舒嫣的脑门，对电话道：“卫述，你可能不理解现在的情况，我的枪离你家姐的脑子只有两公分，只要我想，你很快就可以去为她立碑了。”

卫述的脸色瞬间紧张起来：“你什么？”

沈暮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