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霆勾唇一笑,回想起那天自己在酒吧听到的田家豪和聂旗的谈话,大概已经能猜到今晚聂家会发生什么。
所以不仅陈霖要去,自己也要去。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白珊珊点点头,随后又出了门去安排晚上赴宴的一切。
“你怎么把她带来了?”
等白珊珊出去之后,陈霆才道出心中疑惑,他记得自己当时是让白珊珊去当张铎的助手,这转眼间她就又跟在了陈霖身后。
陈霖嘿嘿一笑,开口道:“她和张铎哥八字不合,只能我来降服她。”
完笑的更加得意起来。
…
“总长,这件事您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柳剑声泪俱下的坐在田海涛对面,眼睛都已经哭红了,只要一想起自己那个无辜短命的儿子,他就心如刀绞。
田海涛不动声色的看着他,偶尔安慰两句,最后才开口道:“你也知道,现在那个姓陈的子和古家走的很近,我不好动手啊。”
其实田海涛心里早就盘算好了要借刀杀人,否则要是哪天让柳剑知道他儿子是因为自己的儿子而死,还不翻了天了?
柳剑也是个聪明人,一听这话就知道田海涛是不想趟这趟浑水,但他现在确实已经走投无路,连威焰都没能将陈霆如何,他再也找不到更厉害的人了,所以才会硬着头皮来求田海涛。
“总长,阿南也算是您看着长大的,您就看在这么多年我尽心尽力的份上,帮帮我吧!”柳剑
着,一咬牙,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总长,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啊,您要是不帮我,我就不能活了!”
“哎呀老柳,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田海涛一面假惺惺的把人从地上扶起来,一面故作为难的道,“好吧,那我就帮你这一次,王。”
秘书王答应一声,拿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微微欠身将盒子递给了柳剑。
柳剑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枚环形玉佩,不禁皱了眉,不解的看着田海涛,道:“总长这是?”
“这是我的信物,你拿着它到咱们市内的无量观去找白云道长,自然能心想事成的。”田海涛微笑着看向柳剑,一双鹰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在他眼里柳剑不过只是一枚棋子罢了,只要他拿着这个信物去了无量观,事情能成,古家要怪罪也只能把这账算在柳剑头上;事情不成,陈霆要迁怒,也只能迁怒柳剑。
到时候自己只要坐收渔翁之利就可以了。
田海涛如意算盘打的噼啪作响,偏偏柳剑还以为他是真心实意想要帮助自己,站起来千恩万谢的给他鞠着躬,满心以为终于可以替柳南报仇。
田海涛让王把人送了出去,转眼又把田家强叫了进来,问道:“聂家晚上要请陈二少吃饭的事,有什么消息吗?”
“是,我听陈二少已经同意了。”田家强侧立在一旁,恭敬的回答道。
“嗯。”田海涛
满意的点点头,轻笑一声,“没想到这关北首富还有几分薄面,古家都请不去的人,她还真请到了。晚上让家豪带上礼物也过去,京州陈家,可要好好笼络才行。”
“是。”田家强答应一声,转身出去给田家豪打电话,通知他晚上要去聂家的事情。
…
傍晚七点整,陈霖乘车来到聂家。
在聂淑宁的吩咐下,聂家众人早就整装以待,全部守在门口,就为了迎接这位传中的陈家二少。
尤其是刘香兰,她今天特意换了一身宝蓝色的旗袍,打扮的格外富贵,此刻站在聂顺身边,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前面的田家豪和聂蓁蓁,忍不住满意的点了点头。
可聂蓁蓁却丝毫笑不出来,她微微蹙着眉,对站在自己身边的田家豪十分厌恶,今晚本是聂家请陈二少吃饭,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