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你忙,我先去找少爷了。”李慕乔又。
“嗯。”沈鹿溪微一颔首,却并没有动,而是看着李慕乔走进了唐祈年的院子。
“二姐,大晚上的,她光着腿化着那么漂亮的妆去二少爷的院子干什么呀?”跟在沈鹿溪身后的米一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李慕乔,刚好沈鹿溪注意到的,她也都注意到了。
米也是唐家养大的孤儿,对唐家人也是忠心不二的,不过,米资质不太好,读不进书,做事倒是挺麻利,和李慕乔比起来,不管是哪方面,都是有差距的。
沈鹿溪冲米笑笑,“我也不知道。”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我也不知道”,但话里的意思己经很明显了,就是让米知道,不该关心的别关心,不该议论的别议论。
“站在这儿干嘛?”这时,沈时砚走了过来,长臂自然伸过去,将沈鹿溪搂进怀里问。
“二姑爷。”米恭敬地叫人。
沈时砚颔首,“你去休息吧。”
“是,二姑爷,二姑爷和二姐也早点儿休息。”米笑着点头,高兴地走了。
“不是开会么,开完了?”沈鹿溪问沈时砚。
沈时砚笑,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一边搂着她往院子里走一边道,“嗯,刚结束,他们,很想念老板娘。”
他跟安享开会,大家都在国外生活,思想相对OPEN,会议气氛也会活跃很多。
沈鹿溪被他逗乐,“不会是你自己的吧?”
沈时砚扬眉,“我当然想,时时刻刻都想。”
沈鹿溪嗔他,“......”
“刚刚在看什么?”沈时砚又问。
“跟慕乔聊了几句,她去找我哥。”
沈时砚点点头,就没什么了。
“你知道陈最去哪了吗?”沈鹿溪忽然又问。
一个多月了,陈最就仿佛人间蒸发似的,杳无音信。
她有陈最的微信,可她微信也是一片空白,她甚至是两次主动给陈最发过微信,但她一首没有回复过她。
沈时砚抬手,将沈鹿溪鬓角边被风吹乱的发丝轻拢到耳后,,“这得问你哥。”
沈鹿溪闻言,抬眸眯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沈时砚笑,“冤枉,我真是什么也不知道。”
他每天和沈鹿溪腻歪都来不及,哪里有空去关心唐祈年的感情生活。
再者,唐祈年不是一般的青年,他城府挺深的,他的感情生活,不是谁想窥探就能窥探到的。
沈鹿溪又嗔他一眼,继续问,“你觉得慕乔这个人怎么样?”
“不了解,跟她几乎不打交道。”沈时砚实话实,搂着人进了房间。
自从清晰的意识到,自己非沈鹿溪不可之后,他对其她的女人,如非必要,绝对不会多看一眼,更不会多一句话。
沈鹿溪又嗔他,“就算是你们不怎么打交道,但也算是经常见面吧,你就......”“唔~”
结果,她话音未落,人就被沈时砚压到了墙壁上,堵住了嘴,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吞掉。
一记缠绵的深吻后,沈时砚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哑着嗓音笑着道,“除了对我老婆,我对其她任何的女人都不感兴,哪怕见面,我也不想多看一眼,包括李慕乔。”
沈鹿溪气喘吁吁媚眼如丝般的嗔着他,“......”
不等她抱怨,沈时砚绵密的吻又落下来,如春风化雨般的温柔。
过去大半个月,为唐泊言守孝,他都快要憋坏了。
这边卧室里,春潮迭起,风光万千旖旎,隔壁唐祈年的楠华院里,气氛却是死寂一般的压抑。
楠华院的主卧里,唐祈年靠在沙发里,将指尖几乎燃到尽头的香烟捻灭在一旁边几上的烟灰缸里,而后掀眸,淡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