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万石粮食啊,够晋阳百姓吃好几年了。”
李恪对秦爵爷一阵鄙夷,至于和我保持那么远的距离嘛,我又不能吃了你。
“你不会以为粮食全都用在晋阳把?”
秦长青无奈的摇摇头,他发现这李恪的智商真心不咋地,哪来的底气去和李泰争的?但凡李泰在这里,早就把粮食集中起来,分成几个批次,向北运了。
剩下的……估摸着也不是去打架的,按照李泰对关陇氏族的态度,估摸着得用粮食换媳妇,在许许诺啥的,这事儿也就结束了。
“我问你,咱们在往北走是哪?”
“并州(太原)、恒州(大同)、邢州(邢台),还有常山!”
“我的是北,不是向东北方向走。”
“在向正北?”李恪疑惑的看着秦长青,心的询问,“安北都护府?”
“对,你就去安北都护府。找老流氓要一杆马槊、一柄直刀、一匹快马,你去冲击肆叶护可汗的营帐。你要是生擒了肆叶护可汗,你就是大唐第一功臣。你要是战死了,就是开战的借口,理论上讲,你也是第一大功臣!”
秦爵爷的一本正经,李恪听得确实一脸懵逼,犹豫再三,脸色铁青的就要开口话,却被秦长青给打断了。
“没用的事情,八字没一撇的事情,你别问我。
如果你想问,你想想李承乾、想想李泰再问。
另外,我劝你一句,别想着把我拉下水,我的目的很纯粹,将来要带我媳妇出海,我们过属于我们自己潇洒的日子,你们家的事情和我无关!”
李恪的面容僵硬,眼睛死死的盯着秦长青。
这人太不会唠嗑了,但在想想人家的也没错,八字没一撇呢,谁能站队?
但最严肃的问题依旧秦长青最后会支持谁,想来想去的,李恪想到了李治。
话,李治和秦长青两口子、和李德贤的关系貌似很好呢。
但很快,李恪被自己不贴铺陈的想法给弄笑了,稚奴哪点都好,就是没啥野心。
整天没心没肺的活着,丝毫不知道什么争什么是抢,岁数还那么,轮到谁也轮不到稚奴的。
我们身边的老师,哪个不是一方名儒?
我们身边的武将……算了武将就不要算了,一个个鬼精鬼精的,就特么的这群名儒搞事情。
稚奴和一群百姓家的孩子学习,据成绩还不咋滴,杀牛、炸鱼的本事倒是一流,总体而言,那就是调皮捣蛋行,正经事儿屁用没有。
于是,没存在感是真的好,李治又一次被李恪排除在外。
“你也别笑。”
秦长青白了李恪一眼,“晋阳这地方,还不安全。你以为有了粮食,在派人去打劫物资运输的队伍就完了?狗急跳墙的事情很多的,你、我,在人家眼里不入流滴。”
“那为何不去并州?那里可是关陇的大本营。”
“我把游骑卫全都交给你,你去并州,我留在晋阳。你要是立下汗马功劳,我不和你抢,怎么样?”
李恪听出来秦长青话里话外的意思,“妹夫,你有话直,没必要让我去并州送死吧?”
“你还知道去并州是送死?那晋阳就是好地方了?但凡这里不是你们家的龙兴之地,咱俩能活的这么自在?早不知道被行刺多少回了。”
“唉!”李恪叹了一口气,终究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妹夫,有啥解决的办法没有?”
“那我问你,如果在这龙兴之地,有人煽动造反,你会怎么办?”
“我?”李恪想了好久,才开口,“无非就是煽动,不会真有人造反吧?”
“万一呢?”
“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肯定是平叛拉。”
“错。”秦长青义正言辞的纠正道,“你应该直接跑,我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