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观天象,确实是云层凝聚水气,但下不下雨,还未知。”
李淳风到这凶神恶煞的瞪了秦长青一眼,“我就这么一个徒弟,求不来雨怎么办?难道用妖言惑众的罪名把他砍了吗?”
“绑在柱子上面,直接烧了祭龙王。”秦爵爷想都不想的回答。
“我呸!”
李淳风气的浑身直抖,“你知道培养一个徒弟要多少年吗?你知道申虚子未来是要继承我的官位吗?”
噗嗤,秦爵爷笑了,从书房里拿出来一块龟板,递到李淳风的手里,“你摸,你自己摸。”
嗯?
龟板拿在手里,很潮很潮,李淳风顿时来了底气,龟板发潮明是要下雨啊。
可问题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一直到了九月初八,依旧是万里无云,丝毫没有什么下雨的迹象。
华清宫已经建成,申虚子站在老君台上唉声叹气,愁眉苦脸。
就感觉自己被师叔祖挖了一个大坑,随时性命堪忧。
哭丧着脸,却一点看风景的心情都没有了,整个人战战兢兢的。
就感觉师叔祖忒不靠谱了,宝宝心里委屈啊,狗特么才会求雨。
我就是一个道士,一个职业的道士而已,我背背经书算算术数还可以,哪特么会求雨?
“我这徒弟真会求雨?你没忽悠我?”
李淳风和秦长青站在老君台的下方,看着申虚子。
“你看他站在老君台上面,仙风道骨的,比你还有仙气,一看就是世外高人。”
“我……”李淳风很想拉着秦爵爷上老君台,把他给丢下去摔死。
大半年干旱,不光是民间,就连朝堂上都散发着奇怪的氛围。
在百姓联名上疏,让皇帝求雨之后,事态似乎也严重了许多。
坊间传闻四起,很多人都对皇帝的真武佑民天君保持怀疑的态度。
中书省收到了老李的亲自写的公文,那就是让申虚子在老君台求雨。
长孙无忌看到后大惊失色,求你妹啊,鬼神直根本不可信的好不好?
然而,在看看房玄龄和魏征,两个人优哉游哉的喝着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在看看杜如晦,一直在关注松洲的公文,吐蕃五万精兵压境,侯君集接连上书,请求主动出击,可老李的旨意是坚守,伺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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