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南大陆。
“你接下来最好去贝克兰德、特里尔这样的大都市,在那些地方,玫瑰学派能调动的力量非常有限,不敢肆意行动,当然,最好的选择是帕苏岛等各大教会的总部所在地,但这会带来另外的危险。”
阿兹克最后开了句玩笑,就像正常的鲁恩绅士一样。这一次人生的经历似乎对他烙印最深,不管记忆恢复了多少,都有明显的痕迹残留。
保留记忆的情况下,几十年的时光对上千年的岁月没有太大的影响力,可从什么都忘记的状态开始,二三十年足以重新塑造一个人……等到阿兹克先生彻底恢复记忆,他那些经历各有不同的人生会不会导致不同的人格产生?真是一个深奥的问题啊,之后得让“正义”小姐思考一下,并向心理炼金会“请教”……克莱恩联想之余,见阿兹克先生没有深究自己和玫瑰学派有什么矛盾,暗中松了口气,转而问道:
“阿兹克先生,您对‘欲望母树’有什么了解?”
阿兹克摇了摇头:
“看到你寄来的信前,我甚至不知道祂的存在。”
不知道“欲望母树”?克莱恩怔了一下,转而问道:
“那‘被缚之神’呢?”
阿兹克再次摇了摇头,叹息笑道:
“在古代,祂或者祂们也许有着另外的名称。”
也是,阿兹克先生在第四纪末尾就开始了失去记忆找回记忆的人生循环,一直“流浪”于北大陆,玫瑰学派则诞生在第五纪初期的南大陆……克莱恩点了点头,没再多问,而阿兹克还有事情忙碌,又叮嘱了两句后,再次带着他穿梭灵界,一直来到北大陆东海岸的某个地方,将他丢在了海边。
见阿兹克先生已经远去,克莱恩看了几秒不断涌向岸边的海水,没急着到附近的城市,直接找了个无人的山洞,布置简单仪式,制造灵性之墙,将“蠕动的饥饿”、“丧钟”左轮、阿兹克铜哨、《格罗塞尔游记》和沾染着塞尼奥尔血液的泥土献祭到了灰雾之上。
然后,他逆走四步进入那片神秘空间,坐到属于“愚者”的位置,将之前那个金属小瓶摄了过来。
因为保存于灰雾之上,小瓶内剩余的血液没有凝固,戴好手套塞好其他物品的克莱恩倒出几滴,涂抹在了《格罗塞尔游记》的深棕色封皮上。
咦……新人物加入后,为什么没有开启一段新的故事,从头再来……克莱恩看着没有变更名字的书册,突然有了个疑问。
他还未来得及思考,眼前所见已然模糊,周围仿佛藏着数不清的透明生物。
一切很快清晰,克莱恩发现自己正坐在街边的长条木椅上。
这是他之前离开的地方。
“这是存档读档功能?”克莱恩在心里开了句玩笑,拿出沾着塞尼奥尔血液的泥土,随手折了段树枝,尝试起占卜。
根据获得的结果,他一路出城,进入附近的山林,在一条小溪的边缘找到了还处于昏迷状态的“血之上将”。
此时,距离之前那场战斗,也就过了十来分钟的样子!
塞尼奥尔脖子上、胸腹间的夸张伤口已有了明显的收缩,看起来恢复了不少,这样的生命力完全不像人类。
再过一两刻钟,这位“血之上将”应该就能苏醒过来,再有一两个小时,则可以恢复正常的行动能力。
这就是“活尸”,这就是“怨魂”!
本来你有机会被你们组织的天使和半神救走,结果血液恰巧飞溅到了《格罗塞尔游记》上,让你成为了这本书的“囚犯”,给了我从容处理的时间……当然,这让你避免了半神战斗的余波伤害,没有当场死亡,也不知道算幸运还是不幸运……克莱恩边咕哝边观察,一手紧握“丧钟”,一手探向了塞尼奥尔的脖子,将那根纯银制成的项链摘了下来。
这项链有个形似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