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也是治标不治本。最好的办法,就是你们放弃这个地方,马上离开!”
他心思不在这里,说话就直截了当。姜立水等人闻之色变,贺灵川却走到傅留山边上低声细语,但同样直截了当:“你急着要走,是想去劫大牢还是劫法场?”
傅留山一惊,他居然看到了?
“劫法场”这三个字,是真犯忌讳啊。傅留山脑海里蹦出来的第一念头,就是杀人灭口。
不过他一想到这俩家伙的武力值,这念头噗一声自己掐灭了。
打不过啊打不过。
“胡说八道,我劫什么大牢法场!”他一改先前吊儿啷当,要返身回村牵马,“你们是外乡人,只管赚你们的钱得了,掺和这些闲事作甚?”
贺灵川伸手在自己耳边比划一下:“长这么高,黑皮方脸,长脖子上还有一块疤?”
傅留山脚步一顿,却依旧道:“你瞧见悬赏了?”
通缉令上有司徒鹤的画像,贺灵川能说出他的特征不奇怪。
贺灵川笑了笑:“他右手尾指的指甲,天生开裂。”
裂甲常见于脚尾趾,长在手上就比较少见。通缉令只画脸,就没画出这个特征了吧?
傅留山终于对他投来审视的目光:“伱果真认得?”
被他说中了。这厮不是外乡来的么,怎么到处都能插上手?
“他去过灵虚城留学,对吧?”贺灵川好整以暇,“他是我太学里的好友,两年不闻音讯,不想却在通缉令上看见他的名字。他到底犯了什么事要被杀头?”
傅留山含含糊糊道:“我哪知道?不过在这种地方,就算你是个清清白白的好人,都可能被抓去杀头的。”
“他什么时候被捕?”
“几天前就失踪了。”这倒没什么好隐瞒的,“后来司徒将军收到毗夏人的威胁,说不归降就杀他儿子。”
看来,司徒将军已经做出了选择。
见他不肯多说,贺灵川也不再追问。
傅留山好歹还有几分职业道德,趁着走回村子这段路程,细说抵御鬼物的手段,并拿了些捂心烛、高香等法器递给姜立水:“你方才看明白我怎么做了,只要照葫芦画瓢就行,我过几天就回来。”
他又看了贺灵川一眼,就要离开。
贺灵川忽然道:“司徒将军要是发兵攻打琚城,司徒鹤恐怕死得更快。这一点,他知道的罢?”
傅留山听得一怔,但没有回话,而是骑上马儿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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