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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道:“我们现在思考问题要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五人之间毫无联系可言,至少是很难查到的联系。”
“他们彼此不认识或者认识后很快断了交情,而且年代久远。”
“早年通讯和网络不如现在发达,这种情况查不到也很正常。”
“就算是今天,我们单独认识了一个人,但没有交换联系方式也没有互加网络好友更没有监控,过段时间失去了联系,再过几年警方想查,难度非常大。”
“真是盗墓的话,几个不认识或者交情很浅的人聚到一起,肯定需要牵线人,或者叫组织者。”
“如果这个组织者要求每个人严格保密,闷声发财,亲老婆也不能说,再加上年代久远,那孔队长当年查不到东西,也就不足为奇了。”
“所以说,十五年前孙腾山十八岁,再早就是未成年,他不知道我觉得很正常。”
“在这件事情上,我们主要还是要依靠孙腾山母亲的所给的信息。”
赵启明:“你是说刚才所问到的……二十五年前?”
“那时候孙腾山八岁,孙健力二十七岁,那么早的事情,真的会和此案有关系吗?”
陈益拿出烟盒敲了敲,但没有抽,口中说道:“男人在外面受了气回家发火倒也正常,我没说一定有关系,这只是生活中的一件小事。”
“不过,他是本案的受害者,我们需要把小事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