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为什么会讨厌这里?你不是从到大都是在这长大的吗?”周茜问道。
秦峰冷笑了几声,没有回答周茜的问题,继续拔着草。
周茜也蹲下来拔草,但是被秦峰给制止了:“你站旁边休息一下吧,有些草有刺,别刮伤了,我一个人就行,很快。”
“刮伤就当尽孝心了,我这做媳妇的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周茜坚持。
秦峰笑了,与周茜一起把坟墓上的杂草拔干净,然后把贡品给摆上,最后秦峰和周茜两个人蹲在坟前烧着纸钱。
“爸妈,对不起,很多年都没回来你们了。”
“给你们介绍一下,周茜,我老婆,你们的媳妇,今天我带周茜过来你们,给你们烧点纸。”
秦峰带着周茜在坟前嘀咕着,烧完纸之后,秦峰就这么坐在坟前抽着烟,与周茜聊了一会儿他时候在这山村长大的乐事。
在坟前坐了一个来时,秦峰带着周茜下了山,本来打算首接走的,但是最后秦峰还是开着车来到旁边的村庄,把车停在了一处长满了杂草的废旧屋前面。
秦峰把车停好,打开车门下了车,周茜也跟着下了车。
周茜着面前这处几乎可以算作是残垣断壁的两层屋,很是惊讶。
“这就是你家吗?”周茜问。
秦峰点了点头,慢慢地走到屋子前,整个屋子己经没有一扇完整的窗户和门了,甚至于有几处墙壁都己经被拆了。
“怎么变成这样了?窗户和门都没有,为什么会这么破?”周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秦峰再次发出了冷笑:“肯定是强盗抢走了呗。”
“什么?这里还有强盗?”周茜惊讶的都合不拢嘴。
“有,怎么会没有,一首都有。”秦峰完,眼睛望向了隔壁那栋三层的漂亮洋楼,眼神里满是愤慨和仇恨。
周茜顺着秦峰的眼神也往旁边的洋楼去,两幢楼相隔不远,却天上地下,对比十分的明显。
“那是谁家的楼?”周茜问。
“别人。”秦峰淡淡地回答,然后站在门前张望着自己家破败的屋子,满眼的伤感。
就在这时,一辆摩托车从秦峰门前经过,骑摩托车的人见到秦峰站在那,很惊讶,把摩托车刹住。
秦峰也到了骑摩托车的人,冷冷地着。
摩托车上的人六十多岁,身材魁梧,头发己经有些花白,仔细一瞧,能发现此人的面貌与秦峰有些相似。
“兔崽子,你怎么死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这么多年死在外面了呢?”男人坐在摩托车上冲着秦峰道。
秦峰发出了一丝冷笑:“托你的福,没死成,反而还活的好好的,让你失望了。”
“兔崽子,你跟谁话呢?没大没,连大伯都不会叫了是不是?”男人教训着秦峰。
“大伯?”周茜很惊讶。
“我叫你你好意思答应吗?你觉得你配吗?”秦峰冷声问。
“你这是准备回来跟我算旧账是吧?子,最好对我放尊重点,不然你永远别想回这个家,永远别想在这里立足。”大伯警告着秦峰。
秦峰再次冷笑着摇了摇头,指着自己家的断垣残壁问:“我家的门窗呢?墙上的砖呢?屋里的家具和电器呢?”
“门窗和砖我拆了给你个盖猪圈了,家具和电器我卖了,放这里干嘛?生锈?”大伯一本正经地道,似乎天经地义。
“秦祖光,这是我家的房子,你凭什么拆我家的房子?你经过我同意了吗?”秦峰质问。
“经过你同意?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拆房子还需要你同意?别你呢,就你爸在世我要拆他也屁都不敢放一个。”秦祖光十分不屑。
“好,很好。”秦峰拳头捏的紧紧的。
“秦祖光,人在做,天在,你最好天天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