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旁边厮苦着脸,“咱可一幅还没买到呢,您倒觉得有。”
裴容摇头:“我们是生意人,不做赔本买卖,超过它本身能带来的价值,那就没有必要了。”
“那照您这么,三号房定是不会做生意的愣头青?”
“大抵是了。”
接下来是今朝宗山老人的遗作,主持人照例先吹嘘了一番,听得下面的人热血沸腾的,一个个摩拳擦掌,奈何荷包里没足够的银子。
等价格揭示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默契的期待三号房的出价,果然是一个高价,高出别人一半,拿下的毫无悬念,又让人更加好奇这三号房是什么人。
接着第四幅第五幅一直到最后一幅,主持人兴致倒是越来越高,毕竟有三号房这样阔气到有些冒傻气的,他们雅芳轩着实大赚了一。
最后一幅仍旧以三号房两万两买下,当主持人定音后,所有人都先愣了几秒。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三号房花出去多少银子?”
“我是听懵了。”
“欸,我有算着,这个数。”
那人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个数,周围到抽气声一片。
“十幅画啊,尽收囊中,我等也只能垂涎欲滴了。”
“齐子河的叙!”
“张俭的《丽山图》!”
“宗山老人的画!”
这倒抽气又变成了哀嚎,读人对这些字画是着了魔的,就像烟对于烟鬼,酒对于酒鬼这样,心里都痒痒的不行。
这时一高大的,长得有些憨气的男人走上台来,“各位得罪了。”
他先冲二楼的厢房诸位竞买者鞠了个躬,再向下面的生们作揖。
“东家,这位就是那南墨斋的东家?”一号房里,厮问裴容。
裴容打量着台上的人,继而摇了一下头,“不是。”
“您知道?”
“这人少了几分气度。”
厮想了一下,点头道:“能出十五万两买几幅画,确实该有气度,但估计也冒着几分傻气。”
裴容垂眸,“我也挺好奇这人的。”
“的也好奇……诶,东家,您去哪儿?”
“咱们去会会这人!”
裴容在一号房,隔着二号就是三号了,但他过去的时候,三号房却是空的,这时楼下的陈冲又话了。
“后日,我们南墨斋在清苑做雅集,从十五到二十五,每日展示这十幅画里的一幅。”
不等陈冲完,下面已经嚷了起来。
“东家莫开玩笑,十幅画,您真的肯一一展示?”
“您要这么,我们可是要当真的!”
“对啊,到时我们都去了,您不展示的话,我们可是要砸场子的!”
陈冲忙压了压手,道:“各位别急,先听我,我们清苑雅集是为诸位学子开办的一个可以相互交流文采,可以在考前放松的活动,届时会收录十首诗文,评为十佳,当然由诸位评审。”
“那我们要是只画,不作诗文呢?”有人问。
陈冲道:“这是诸位的自由,我们不干涉!”
“那这么的话,恐怕先聚集在北金的三万学子都会参加,你们能盛下吗?”
这边厮听着陈冲的话,越听越糊涂,“东家,他们图什么啊?”
裴容也不解,“是啊,他们图什么。”
陈冲这时清了清嗓子道:“每位需交一百两银子,方可入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