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病房。
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她突然觉得心脏好痛,不出的痛苦。
她蜷缩起来,用被子紧紧的将自己捂着。
刚刚谢枫并没有得很明白,但她本人清楚当时傅燕城受伤有多严重,还怎么拖着她走?
她不敢想。
其实还没和傅燕城结婚的时候,她远远的见过他一眼,那时候她跟在章戎的身边,站在阴影里。
而他众星拱月般,眼神淡漠的盯着手中的酒杯,一副不愿意和周围人话的清高姿态。
当时师父还啐了一句。
“年纪真是装腔作势,装模作样,十足龟毛,penny,以后可不要学这种人。”
也就只远远的见过一眼,然后更深刻的是师父的,十足龟毛。
不过对于画画的人来,他确实非常好,长得和神仙差不多。
所以她难以想象,他这么矜贵的人到底能有多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