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傅燕城直接将这玩意儿捏扁,“最近谁接触过你的这块地方?” 温思鹤的脑海里宛如炸过惊雷。 他和秦泊淮一起喝酒的那天,在门口不心被树枝划到了,一直在流血,秦泊淮给他处理的这个伤口。 但他怎么会这么不心呢,皮肤里被放入了这个东西,怎么会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他没话,傅燕城大概也猜到了。 他将这枚窃听器扔掉,“目前的最高科技,这种窃听器甚至可以放在牙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