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这样,蒋文渊抱着女儿,跟着村长进了村落。
村里有一处空院子,保养的还算不错,至少着能住。
原是一位孤寡老人的,老人去了后,这院子就归了村里。
家具什么的,也还在,虽然简陋了些,倒也算干净。
蒋文渊一家三口,住了东厢。闫嬷嬷和二玉,以及立春、谷雨、立夏和满几个丫鬟住了西厢。
其余的人则在堂屋和杂物房中,打个地铺凑和一宿。
羽林卫们出任务时,什么地儿没睡过。这地方对他们来,已经算是不错了。
蒋文渊又给了村长一些银两,托他寻两个妇人给大家做顿饭。
村长道:“我家妇人和儿媳的茶饭手艺在村里还算拿得出手,各位贵客们若是不介意,让她们来可好。”
蒋文渊道:“自然可以。米面肉干我们都有带着,你家若有新鲜的菜蔬也可卖我们一些。自当感激不尽!”
村长喜笑颜开道:“有的,贵客们稍等。”
村长回去后,没多久就领着他婆娘和儿媳过来了。
这两人来的时候,还带着锅具。想来,都是清楚这屋里桌椅不缺,锅却是没有的。
村长家的女眷正做饭时,外头来了一位十六七岁的腼腆少年,拿着几只刚打到的兔子来卖。
蒋文渊见兔子很新鲜,就花了钱买下了。自
家这边人多,个个都是能吃的,这几只兔子怕是不够,就问那少年,可还有其他的猎物。
少年欣喜道:“有的,我还猎了一只獐子,还是活的。打算明儿送到城里去卖!”
蒋文渊道:“你也别送去城了,一起拿来这里吧。”
少年欢喜的跑走了。
村长婆娘是个健谈的,:“这孩子是随她娘从流浪到这里的,听老家是零州那边的。
他娘病死在路边,他则被村里的孤寡老猎户捡了回去养。
直到去年,老猎户也死了,就剩他一个人生活。他家没有地,只能时常去山上打些猎物来卖。”
“零州,你是他是零州的?”
村长媳妇道:“好像是。我老婆子大字不识一个,也不知零州在哪,只知道是很远的南边,出红暑和高产水稻的地方。”
蒋文渊若有所思。
没一会儿,那少年果然扛着一头不算大的獐子回来了。他怕村长婆媳处理不来,还帮着杀了。
蒋文渊总觉得这少年有些面熟,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就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擦了擦脸上溅上的鹿血道:“我叫胡阳明。”
蒋文渊更惊疑了:“我听你老家是零州的?”
少年点了点头:“嗯,零州府青州县。”
蒋文渊心中一抖:“你亲爹可是叫胡保准?青州县南风口的。”
少年手里的木盆“咣”的一声掉在地上,眼睛瞪得老大:“您,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你爷爷的名字,你还有个姑婆叫做胡玉珍嫁在青州县的西津渡,我的可对?”
“对......都对。所以,您,是从我老家来的吗?”
蒋文渊长舒一口气,眼睛有些热:“严格来,你得叫我一声表叔。
你的爷爷是我的亲舅舅,我的母亲是你的亲姑婆。而你的亲生父亲则是我的亲表兄!”
少年呆了,院子里的人也呆了。
蒋文渊让胡阳明去洗洗,进屋话。少年木木的去了,似乎还没有从突然遇到亲人懵逼状态中清醒。
陆氏和蒋禹清听,刚才卖兔子的少年,居然是老胡氏的娘家侄孙,都惊讶极了。
陆氏进门晚,她进门的时候,胡保准已经没了好几年了,舅舅也瘫痪在床。
只听表兄没了后的第二年,表嫂就带着孩子改了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