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霍北臣,俞嫣然满脸无助。
眼泪扑簌扑簌地顺着脸颊往下落,像极了风吹雨打里娇弱的白花。
这位,到底是霍家太子爷捧的。
众人有心踩一脚,却忌惮霍北臣,见好就收,纷纷散去。
姜凝捂着脖子,血顺着手缝流出来,“我要报警!”
“正当防卫,随便。”姜桃一脸无所谓,指了指头顶的摄像头,“你怎么扑我的,都拍下来了。”
言外之意,你先动手的。
证据确凿。
“姜桃,你一次又一次伤我,是不是真的以为没人敢动你?”姜凝真的快要疯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婚礼之前,姜桃还任由她摆布,婚礼之后却变的宛如自己上辈子杀了她全家!
姜桃眨了眨眼睛,“是呀,我就是这样以为的。”
“你别太嚣张了!”
“那怎么办呢?我有阿宴啊。”
“他活一日,我嚣张一日。”
“我嚣张一日,他宠我一日。”
“我就喜欢你一副,不惯我又打不过我的样子。”姜桃娇艳的眉眼中尽是不加掩饰的嚣张。
姜凝,“……”
俞嫣然惊诧的望着姜桃。
她听姜凝,她变了。
却没想到,竟然变化如此之大。
眼前的姜桃,气质高挑,明艳动人,举止投足间都是矜傲。
嫉妒,疯狂滋生。
“你放心,我们家阿宴一定会长命百岁的,你没机会逆盘的。”
“或者……你想先杀了盛宴时,再收拾我?”
“哦,那恐怕你是想多了。”
“洗洗回家睡觉吧。”
姜桃轻笑一声,拂了拂沾上些许红酒的黑裙,“失陪了。”
“姜桃!”
姜凝气不过,怒吼着。
姜桃挑着精致的眉眼,“离我远点好嘛?”
“我倒不是嫌弃你什么,只是觉得,离得近,细对你是一种残忍。”
伴着红唇勾起溢出的低笑声,姜桃转身。
姜凝停下来,像是在琢磨姜桃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不解的向俞嫣然。
俞嫣然刚刚闹了笑话,正无地自容,哪里顾得上她。
沈星熠好人心又泛滥了,“钱钟:对于丑的人,细是一种残忍。”
顿了下,“钱钟,你们认识吧?”
姜凝,“……”
俞嫣然,“……”
……
姜桃被侍者引到二楼贵宾休息室。
干净的礼服已经送来。
一件香槟金色细带掐腰裙,裙摆铺满了闪亮的钻石,勾勒着姜桃婀娜多姿。
“阿宴,你帮我一下腰这里,是不是有些松?”
落地穿衣镜前,姜桃左右扭动着腰身,略有些不满。
盛宴时上前,掌心落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
眼神深邃,喉结滚动。
这样的美,他不想分享给别人。
“想撕碎。”
姜桃按住他的手,“别闹,阿宴。”
他低头,灼热的吻在她后颈缱绻留恋。
阵阵颤栗,席卷而来。
姜桃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侧着脸颊,他的唇移过来,吻住她的嘴角,“是你勾我的。”
“阿宴……”
“解舞腰肢娇又软,千般袅娜,万般旖旎,似垂柳在晚风前。”低沉的嗓子又在耳边响起,“罗带缓,腰怯,销魂当此际。”
姜桃,“……”
那句话怎么的来着?
不怕遇到流氓。
就怕流氓有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