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桃!”
谢只衡有些生气,他怒视着姜桃,“你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这么做!”
姜桃冷笑,“在北国有句古话叫,‘谁的拳头硬,谁的算’。请问,谢先生您觉得,我们谁的拳头硬?”
住突然涌进来的六个身着黑色西装头戴墨镜的高大男人,谢只衡的脸色紧了紧。
“带走!”
姜桃命令着。
六个高大男人毫不费力的就将姜凝控制住了。
任凭姜凝怎么挣扎,也不放手。
“姜桃你放开我,你凭什么抓我!我没有杀了妈妈,我没有!”
姜凝挣扎着,大叫着。
谢父一副于心不忍的样子,试图上前阻拦,却因为姜桃的话,而停了动作。
“叔叔,难道你想见我妈妈死的不明不白?”
谢父停了动作,一直挺起的腰板在一瞬间松塌,他喃喃自语着,“她……她……你妈妈的死,真不是意外?”
姜桃摇头,“不是。”
“叔叔你要相信,真的不是我!”姜凝将最后的希望寄托于谢父的身上。
谢父着姜凝,心里很不是滋味。
“把她带走!”
姜桃再次命令着。
“是。”
六个人黑衣高大男人领命后,将姜凝带走了。
“哎!”
谢父重重叹息一声,坐在了实验室外休息的椅子上。
“查,一定要查清楚是什么人!不能让她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谢父着,眼眶红了,“我和你妈妈的婚礼……准备的都差不多了。她还,要你和凝凝一起做花童呢。”
姜桃的心,都碎了。
她靠在盛晏时的怀里,忍不住抽噎着。
“你妈妈还,要把捧花给凝凝……现在……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眼泪,顺着谢父的脸颊流淌。
气宇轩昂的男人,此时浑身上下萦绕满了悲伤。
这是谢只衡第一次见到父亲哭。
他不知道该些什么。
“谢叔叔,我一定会把真……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让姜凝付出代价的!”
谢只衡沉默了一瞬,问姜桃,“你真的认为,这件事情是凝凝做的?”
姜桃不假思索的回答,“除了她,我想不到别人。”
谢只衡点点头,“可惜了。”
姜桃了他一眼,“什么可惜了?”
谢只衡耸耸肩,自嘲一笑,“不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我正准备向她表白。”
姜桃,“……”
“但现在不需要了,一个能狠心杀了养育自己多年的妈妈的人,不值得我付出真心。”
姜桃眯了眯眸子,“她从来都不值得,任何人付出真心的。”
“是我走眼了。”
“现在清楚也不迟。”
谢只衡笑了笑,“你得对,现在开清楚也不迟。”
……
回到古堡。
姜桃筋疲力尽。
她抱着盛晏时的腰,合上眼睛,休息着。
盛晏时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哼的歌声从他的喉咙溢出。
姜桃渐渐陷入深睡。
盛晏时心疼的厉害。
一直拥着她,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
“睡吧,我一直都在,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在。”
轻轻的吻,落在她的眉心。
睡熟了的人,好像感觉到了。
紧蹙的眉心,渐渐舒展。
盛晏时这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