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姒烟脸色难得吓人,却没有多什么。
听见初六派人去打听之后,缓缓点了点头。
“好。”
初六带着人出去后,萧湛便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
“喝点汤,你半天没吃东西了。”
他黑眸深邃,隐含关心。
沈姒烟点头接过,道:“多谢。”
她是真觉得有些饿了,所以接过汤后,就口口喝了起来。
一碗鸡汤下肚,整个胃都觉得暖融融的。
还出了一身汗。
天气越来越热了。
孕妇尤其怕热,身上的衣服很是单薄。
汗渍浸透衣襟,内里风光若隐若现。
萧湛察觉出异样,俊脸微红。
很快转开了视线。
沈姒烟察觉后,也觉得有些尴尬。
找了个借口就回房休息去了。
翌日一早,初六就在偏厅等着了。
等她过去后,就见初六脸色难至极。
沈姒烟的心提了起来,坐下后道:“怎么了?”
“老、老大……坠崖的人……应该是陛下……”
饶是沈姒烟早有准备,也被这个消息冲击得有些心神不稳。
脑袋眩晕,脸色苍白至极。
“怎么查出来的?”
她强撑着问道。
“是大皇子府的人透露的,另外,咱们的人也受到了密信。”
“密信?”
沈姒烟拧眉。
随后就见初六递上一张纸条。
上面内容很简单。
是约她今晚破庙见面。
破庙?
她拧了拧眉,想到了云寒洲。
祁灵皇始终,唯有云寒洲才知道之前藏身的破庙。
如果坠崖的人真是姜洛尘。
那么云寒洲从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她的手猛地攥紧了手中的信纸。
初六见状,忙道:“老大,这密信,来得蹊跷,不如咱们……”
“无妨,我心中有数。”
沈姒烟制止了他接下来要的话。
不管写信的人是什么目的,她都非去不可。
姜洛尘的究竟是死是活,是被谁害死的,她一定要弄清楚。
……
入夜,沈姒烟独自一人来到了之前的那个破庙。
一道身影,早已在内等候。
听见动静,转过身来,果然是云寒洲。
云寒洲着她,脸上划过一抹笑容,却并不达眼底。
“殿下果然胆识过人。”
沈姒烟抬眸他,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云寒洲,你应该知道我来见你的目的。”
云寒洲笑容淡了几分,眸光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你是想问南燕皇陛下?”
沈姒烟冷冷盯着他:“掉下悬崖的,究竟是不是他?”
“殿下想知道,不如去大皇子府,亲自问大皇子。”
云寒洲淡淡完,挥了挥手。
一群黑衣人迅速冲进破庙,将沈姒烟围了起来。
沈姒烟神色平静,似乎早已料到。
“不用你动手,我自己走。”
完,她在黑衣人的包围下,径自走出了破庙。
云寒洲眸光深了深,抬脚跟了上去。
……
大皇子府。
处处精致奢华,雕梁画栋。
桥流水,九曲回廊更是让人眼花缭乱。
不过这美景,沈姒烟却无心欣赏。
自从上次杖责之后,大皇子成天趴在床榻上。
直到最近才能起身。
幸好行刑太监知道打的是皇子龙孙,下手有分寸。
不然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