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意没有反驳,苦笑摇头,“一切还得傅总的心意。”
余太太还要再,房门已经打开,傅时宴单独走出来,步伐不急不徐,衬衫解开几粒扣子,很是性感。
慕意立即站起来,递给他外套,“傅总。”
傅时宴伸手穿上,对余太太:“余总的茶凉了,请再添些吧,我们改日再来拜访。”
余太太微笑送客,等人一走,脸色全变,跑着跑进房,“余桓!”
天凉了,走到室外寒气扑面而来,
慕意跟着傅时宴上了车,“傅总,余桓同意了吗?”
“他不同意也得同意。”傅时宴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扶手上轻敲,仿佛一切毫不费力,“十年前他为了上位,踩了多少人的白骨,都在我的掌握中,他如今想要傅氏的油水,还不够格。”
谈判到最后,余桓已是脱力,向傅时宴的眼神仿佛着魔鬼,满是恐惧。
“那太好了,只要余桓抛售手中的股权,我们弹劾李万利的资本就多了一分,有概率能压过周良岐。”
“他不会闲着,应当正在游其他董事。”
口袋里的私人手机在震,傅时宴取出来,是梁秋来电,在这之前他已经打了数通。
他向慕意,后者垂头抱歉,闪过一丝心虚,“您的私人电话,我不敢接。”
“什么事?”傅时宴放在耳边。
半分钟后,那边不知道了什么,傅时宴原本轻松的表情变得阴沉无比,“停车!”
司机急刹,慕意猛地前倾,额头磕上椅背,很疼。
“傅总……”
“你下车。”傅时宴已经收起手机,语气听不出意味。
慕意惊讶,她欲言又止了一会,最终还是没有多问,推开车门下车,十分狼狈。
车子疾驰而去,留下慕意一个人在黑暗里,她跺了跺脚,眼里全是泪。
保时捷滑进繁华的夜色中,如同一把利刃。
梁秋已经在门口等着,见到毫不掩饰怒意的男人下车,了表,“用了十分钟。有必要吗?人在我这又少不了一块肉。”
傅时宴递去眼刀,“你不会送她回家?”
“我又不知道她家在哪!”梁秋明知故问,“怎么,我还能直接送到茗苑去呀?”
“少废话。”傅时宴不愿和他扯,“人呢?”
“三楼。”
江舒无聊,一个人打了几把游戏,打到最后手机没电,她便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傅时宴推开包厢门,见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女人的睡姿很拘谨,还知道脱下外套把自己盖上,只露出半张脸,长睫毛颤抖,睡得不安稳。
他一路上的怒意就这么被她静谧的模样安抚了下来,动作不自觉放轻。
江舒是被热醒的,她感觉周遭的温度升高了一些,迷糊睁开眼,赫然见自己腿边坐了一个男人。
傅时宴在抽烟,烟雾被吐出,晦暗中,不清他的神情,他没话。
江舒还以为自己错了,揉揉眼睛,旋即吓了一跳。
“傅时宴,你来了?”她弹坐起来,脖颈疼得她皱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