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她就一句,“就傅先生的诚意有多少了。”
前两局傅时宴有给她教学的成分,确实输的轰轰烈烈毫无悬念,
江舒笑得毫不掩饰,她对鱼肉傅时宴的事情总是格外感兴,把先前的记恨都忘了。
傅时宴不介意,眉眼舒展,示意她继续。
“我再赢一局你就输了哦。”
却不料后面傅时宴竟然赢了一把,江舒刚慢慢摸索到了诀窍,他又追了一局。
江舒开始慌了,盯着傅时宴的眼睛:“你有没有作弊?”
傅时宴将手摊开给她检查:“你未免把我想的太笨。”
好像也是。
江舒半信半疑的发完最后一次牌,几乎屏息凝神的盯着傅时宴的手。
傅时宴收起来,似笑非笑的问:“很怕我赢?”
“我怕你在我身上动坏心思。”得好像她不会似的。
傅时宴也不话,不紧不慢着手里最后一张牌,掀起扑克牌的一角去,指节在牌面上敲着。
江舒急得要死,她最恨傅时宴这幅宠辱不惊的样子,端的很正,谁都不出真正结果,但他的模样分明是胜券在握。
傅时宴焦急的女孩子一眼,轻飘飘的将手里那张决定胜负的牌丢出去。
黑桃3。
傅时宴输了!
“你输了!”江舒笑靥如花,激动的拍桌,差点整个人跳起来。
她惨了赢傅时宴的快感。
“我输了。”傅时宴愿赌服输:“想要我做什么?”
能得傅氏董事一句“我输了”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江舒想了想:“我想要你做什么都可以?”
“悉听尊便。”
江舒还没出口,这时乔叔被吵醒,打了个哈欠:“太晚了,你们该回家了。”
哪能真的让乔叔付钱,老人家喝多了,傅时宴亲自去结账。
他离开,乔叔忽然拉着江舒的手,话有些含糊不清:“时宴这子,好多年没来我了,更没带女人来过,你是头一个,想必意义不一样,你们要好好的啊。”
江舒刚刚的兴奋慢慢消下去,听着这托付儿媳似的语气,心里很沉重。
乔叔抓着她的手不放,“我知道,他现在,在很多地方都是人上人,身份不一样,我也不是能管得住他的长辈了,舒,你在他身边可要帮我多着他点……”
“这个孩子从就反叛,什么都敢做,你一定要盯住他,违法的事情,千万不能碰。”
乔叔因为上头满脸通红,眼神却坚毅得很。
江舒想她根本管不住傅时宴,他不可能被任何人管束的,至于那些灰色地带的事情,她在这一年耳濡目染下,多少了解,傅时宴那哪是不碰,他分明是一把好手。
可她着乔叔的眼神,不忍心开口。
老人家心里对这个着长大的孩子还是抱着赤子之心的,愿意他待在高位,但不愿意到他变坏。
乔叔仰头天空,叹口气,想起什么,“当然,如果他对你不好,你就来找我,我帮你教训他!”
江舒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