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文苏回神,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有些心翼翼。
姜灵玉收回视线,着没事,“若是不喜欢,就让辣椒在后院养老,不必强求。”
文苏稍微松了口气,“多谢母亲体谅,不过我会常常来它的。”
姜灵玉嗯了一声,随即离开,然而脑中不由自主会响起刚才江舒的话:明明时候喜欢狗,长大就不喜欢了……
温舒时候热一切,尤其是动物,她觉得,即使长大了,这一点是天性,也不会改变。
可是刚才文苏的表情,充满了戒备和害怕,以及一种……嫌弃。
她的女儿,怎么会露出这样的情绪?
无端姜灵玉有些沉闷,仿佛有什么笼罩住了,无法戳开。她深吸一口气,拐了弯,往佛堂去了。
而文苏站在原地,又了一眼拴着绳子的辣椒,它冲她吠了一声,她顿时吓了一跳,拍着心口缓解。
她攥紧那张画,力道很大,险些戳破。
江舒回到原来的位置,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下保姆在打扫卫生。
她叮嘱:“请帮我告诉你们少夫人,我先走了。”
保姆恭敬点头,然后温声道:“江姐走出温家,有人送您。”
江舒意外,她并不觉得温家人有这么好心送她离开。
雨已经停了,阳光透过云层倾洒,温家门口,如火如荼的三角梅开得肆意,江舒眯起眼睛,走出去一段距离,赫然见一辆大G停在那里。
车牌号张扬。
江舒眉心一跳。
这车应该是莫亦开来的,因为他从驾驶位上下来,直接走过来,“意思是,让你上车。”
江舒轻嗤,“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明白,他开来的车呢?”
莫亦硬着头皮答:“温姐喜欢,便留在温家了。”
江舒用舌尖顶了顶腮帮,“6。”
莫亦没敢再话。
江舒深吸一口气,终究还是走过去,上了车。
车内有一股淡淡的檀香,配合男人的气场,安静中透着威严。
她没他,“温家的保姆也是你的人,傅时宴,你好手段。”
难怪他每次得到消息都这么快。
余光中,男人脸色阴郁,近乎病态的阴郁,“做事总要周全,就像如果我是你,不会在半夜见周良岐。”
他知道了。
在跟周良岐的事情上,江舒对他总是带着点亏欠,她僵了僵,直入主题,“老江在哪?”
傅时宴缓慢抬眸,视线落在她蹭伤的手腕上,带着玩味:“我什么时候过我知道他在哪了?”
江舒反手遮住方才被辣椒弄出来的伤口,一急,“你明明了,傅时宴,你别吊着我玩,这件事情对我很重要。”
傅时宴不紧不慢,他伸出冰凉的大手,按住她的手腕,强行翻转过来。
他眼尾修长,里头明明应该盛满风流,却是一股强大的压迫感,“只是有线索,但我还不确定。”
“你告诉我,我自己能找!”江舒用了力,眉眼都皱紧,懒得管他和自己的接触。
傅时宴不再理她,从储物盒里拿出一张创可贴,贴在她的手上。
他不愿的事情,怎么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