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金被偷走了四分之三,跟你没关系?”
不久前保镖前来禀告的时候,吓得跪在了地上,“守的人全倒在了仓库里,现金,现金也丢了……”
话音刚落,周良岐整张脸变色,最后几乎是被气笑了,“丫头片子,挺有本事!”
“你知道的,我就一个人,哪有本事运走这么多现金。”
周良岐点点头,“我们刚刚过海城港口不久,来是在你闹挟持的时候动手的,海城人,为你办事的,能有谁?”
江舒听着他一点点剖析,直接排除了警方,“温家吗,不可能,真要是他们,能把我这艘船毁了,如此谨慎又细致,只有傅家人吧。”
他果然了如指掌,江舒转移话题,“周良岐,钱没了,你就不担心吗,华哥一定想让你死,来我们要葬身于此了。”
“是傅家人。”他继续,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来傅时宴也有参与其中。”
“你猜对了!”江舒当即回答,“但傅时宴不知情,你别忘了,傅家爷爷走之前给我留了很多东西,其中就包括调遣傅家人的权力,让他们为我办事,这不难。”
周良岐扭转她的脸,逼她盯着自己,“傅时宴知不知道这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他马上就会知道了。”
江舒心下一空,“你要干什么!”
周良岐已然起身,她失去支撑,整个人摔下床。
他就这么居高临下着她,“只要你在我手里,傅时宴什么不敢做?我会让他乖乖把那些现金全部还回来。”
江舒瞳孔放大,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总以为我对你会格外容忍,江舒,你想错了。”
周良岐径直往外走,吩咐保镖,“让船只靠岸休息,把她扔下水牢。”
保镖得到命令,立即上前拖着江舒往外走,皮肤在地板上摩擦,当即滑出一道道红痕。
水牢,顾名思义,周围都是坚固的石墙,一层是蓄水池,一层是牢房,只要一开机关,水池倾泻,短时间内就会窒息而死。
江舒被锁在牢房里,水池淹没到胸口,还在逐渐往上升,她没办法大口呼吸,也没办法坐下休息,这种折磨堪称凌迟。
她仰头,只有头顶有光亮,周良岐就站在那里,他举着手机录像,“你傅时宴见这一幕,会不会发疯。”
“周良岐!”江舒拼命挣扎,锁链在水里扑腾,水花溅起,“你别当人!这件事是我一人所为,跟他没关系!”
他蹲下身,为了拍得更清楚,“那从现在开始,就有关系了!”
“你是不是不该开那枪,真把你打死了,我哪来的筹码呢?”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江舒终于明白,论阴诡,她永远对付不过他。
周良岐表情凉薄,着她的眼神没有丝毫情谊,他吩咐保镖,“水别加了,就这样让她呆着,我还不想让她死!”
“是!”
可是光是这样程度,也足以摧残人的身体,折磨人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