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接过吻,他的唇上都是艳色,妖冶极了。
他声哑:“你今天打我。”
江舒有些急,“是你让我打的。”
还让再打两巴掌。
他弯唇,在她脖颈下的那只手青筋暴起,充满了欲望和占有。
江舒突然想起了从前在床上,他总喜欢这个姿势,对她的占有也格外强烈,会充满情欲的动手,但都不重。
她一度怀疑他有什么特殊癖好。
上一次,在他办公室的休息室,他却没有这样过,全程温柔轻慢,生怕伤了她。
现在竟然又暴露了?
“疼……”江舒放低了声音,又柔又媚。
如同唤醒了傅时宴,他很快起身,覆在她身上的力道消失,江舒终于能喘口气。
“禽兽。”她活动了一下手腕,没好气极了。
“嗯。”傅时宴了眼时间,没有否认,“该走了,再留下去,温敬要上来杀我了。”
“你!”
傅时宴对她笑了笑,揉揉她的头发,“明天把葡萄带来见你。”
还真没停留,江舒感受着身上逐渐消散的热度,眼他离开了房间。
然后是下楼的声音,她走到窗口,正好见傅时宴只身路过玉兰树,白衣黑裤,克制禁欲极了。
这个人,轻佻起来总是让人无法抗拒。
再回头,一地狼藉,江舒头疼欲裂,“玉——”
外面很快有人跑进来,气喘吁吁,“姐,我,我在!”
她速度这么快,江舒的头更疼了,“你刚刚,一直在外面?”
玉一脸为难,手里还端着饭菜,“……夫人想着你肯定没吃晚饭,让我给你送夜宵,结果我……见傅先生在这里,就没敢敲门。”
一房间的凌乱,百口莫辩了。
江舒干脆摆烂,让她把食物放下,“我让你找温敬的体检报告,找到了吗?”
玉表情更加为难,她挠了挠头。
每个地方的打扫都有专门的人负责,玉主要负责江舒的生活起居,很难接近温敬。
“我想办法跟负责夫人房间的侍者换了班,悄悄溜进去,在床头柜里找到了。”
江舒眼睛一亮,“给我。”
做这种交易,玉害怕极了,她赶忙去把门窗都关上,然后才从身上取出来。
就是近期的报告,十分详实,江舒打开一,上面确实写着温敬的名字。
……只是越往下,她的表情越不好。
别提三高了,他怎么……从肝脏到双腿,没几处是良好的,各项机能都比普通人要来得低。
玉见她眉头紧皱,也跟着不安起来了。
“姐,这份报告我没给其他人过,我自己也没,你可以放心。”
……确实不能让别人见,江舒攥紧纸张,她沉下心思,姜灵玉没骗她,温敬的身体确实不好,甚至很有可能,随时出事。
若是外人知晓,指不定会动什么歪心思。
“你把这份报告还回去,钱我明天打到你的卡里。”
玉离开了,满室安静,江舒的脑子里却很乱,怎么会这样呢,难道和两年前为她挡刀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