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洛燕就从重症监护室转回到了原来的病房。
郭泽斌查房的时候和初夏:“你妈妈现在起来应该没什么大碍了,等养一段时间就能出院了,你也别太担心了,瞧你最近都成了什么样了。”
洛燕闹自杀到现在,初夏肉眼可见地消瘦了好多,郭泽斌着也很是心疼。
“谢谢师兄。等我妈出院,我再请你和斯年哥吃饭。”
初夏听到洛燕的状态不错,很快就能出院了,脸上也总算有了淡淡的笑容。
如今,她也就只有这点盼头了。
同一时间,梁家大宅——
“幼怡,晚上你应该没事吧?”
梁幼怡难得早下班,卸了妆正在做护肤,程瑜突然推门而进。
梁幼怡没有直接回应程瑜,而是反问着:“您有什么事情吗?”
其实这段时间,她很是排斥和程瑜一起出去,谁让那天程瑜裹着浴巾和两个男青年被扫黄组带走的消息在在新境传得人尽皆知。
哪怕怎么程瑜都是被人陷害的,她还是觉得脸上无光。
所以这段时间,她基本上都回避程瑜的各种邀约。
“晚上贺老太太那边组局打麻将,我想带你去露下脸。”
程瑜也觉察到梁幼怡近段时间和自己不怎么亲近,所以才直接把动机穿了。
“听北溟和那贱人分开了。”
梁幼怡还是认认真真地涂抹着脸,语气也云淡风轻的:“是么?”
但事实上,她甚至连他们是因为洛燕的阻挠分手的都一清二楚。
“是啊,分手还花边新闻一茬接一茬的。老太太那边可愁坏了。”
但梁幼怡没搭理程瑜,不过是想着现在劲敌都干不过她,所以不再怕的。
程瑜见状便接着:“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也知道那贱人之前过分猖獗很是气人。可她不也才几天就被踢出局了吗?所以啊,这豪门还是得门当户对,婚事才能长久。”
“经历这么一次,我相信你和北溟今后都更加成熟,能过好你们的婚后生活。”
程瑜还,“你稍微冷落一下北溟就行了。男人么,总归要面子的,别做得太过,到时候就真不好收场了。”
梁幼怡又何尝不知道程瑜是在点拨她,既然喜欢贺北溟,那就没什么比把他安置在自己的配偶栏上更重要。
所以这次,梁幼怡出了声回应:“我知道了,等下我跟您过去。”
“好,那你准备准备,我也去收拾一下。”程瑜把即将和贺家结婚的喜悦都写在了脸上,高高兴兴地去衣帽间挑选自己今晚要穿的衣服。
贺家大宅——
“五,你不是刚回来吗?怎么又要出去?”
贺老太太到贺北溟从楼上下来后就大步往门口走去,担心明天又从新境的花边新闻到他的身影,连忙叫住了他。
“和镜汀约好了。”贺北溟神色淡漠。
“你们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可约的?肯定又是去找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
贺老太太以为自己都得如此直白了,儿子多少都会收敛一下的。
不想,某人却嗯了一声,连遮掩都懒得。
贺老太太尤为头疼:“你要是去找那种烂叶,还分手干什么?初夏哪点不如那些烂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