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下的国公爵位传给庶出一房。
“都退下吧。”
朱由检让徐家的人都退了下去。
接着。
朱由检还是继续和蒋德璟等议起关于新商税的事来。
“眼下南京和淮安两地新收上来的商税合计已经有六百余万银元,成效显著!”
蒋德璟先禀报起来。
朱由检听后颇为欣悦:“很好,这已经远远超过这两地往年的粮赋之合,淮安和应天两府粮赋最多时合计也不过是五十余万石粮,合计银元不过六十万来元,新商税的收入居然是粮赋收入的十倍,这足以明我大明南直隶等商业发达地区,已经有必要将商税作为主要税种。”
周遇吉这个武将听后都不由得惊讶起来:“陛下,臣算是明白了,为何那些权贵士绅这么反对新商税,如今听元辅这么一,敢情这经商的财富是真的惊人啊。”
“这不意外,如陛下所言,大明自隆万开关以后,天下百业之规模早就变了,税政也早就该改一改,臣现在是负责和郑家接触兼掌海贸的,据臣所知,这郑家现在一年的海贸收入就能达两千多万两白银,对内对外的商业规模早已远超农业规模,尤其是江南一带,许多农户都成了织户,许多农田都成了桑田,市镇兴起,村庄衰落,大明的税收尤其是南方的税收就该以商税为主了!”
张凤翔了起来。
“两千多万两!我的天,这比三年前国库一年的收入都多好多,据臣所知,崇祯十五年的国库太仓每年进银也不过四百万余两而已!这郑家真是富可敌国啊!这海贸竟有如此大的厚利?!”
户部尚倪元璐也很惊愕地了起来,并转身向朱由检禀道:“陛下,臣建言,将海贸之利收归朝廷所有,如此暴利,岂能由一家所掌控。”
“陛下,臣也认为当如此,即便不能收归朝廷所有,至少也不能归一家所有,不然,恐有势大难制之忧。”
张凤翔也建议起来。
朱由检笑了笑,他明白这两大臣的意思,无非就是郑家掌控的财富规模太大,还有自己的军队,明显对朝廷是有威胁的。
但朱由检知道张凤翔突然借着商税的机会提出这个来是有他自己的私心的,而这私心无非就是眼馋郑家的财富,想借着为朝廷分忧避免郑家做大的理由分一部分海贸之利于自己家族手中。
不然,张凤翔犯不着在他这个皇帝陛下面前提出这个来。
因为提出来的,要么是和郑家有仇,要么就是眼馋其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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