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知道周砚深意有所指,只能装听不懂,她只是有原主的记忆,身体确是受自己大脑支配,所以原主会的,她根本不会!
心里甚至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冲动,不是她隐藏得不好,很多都是本能反应,而周砚深,目光实在太犀利。心思缜密远远不像他表现的那么风轻云淡。
周砚深也没再话,垂眸专心吃饭。
他可以确定一件事,面前的叶笙,并不是以前的叶笙!
他了茶几上的刑法,民法,都是法律条款,枯燥无味,偏偏叶笙不仅进去了,她还在空白地方做了注释,字迹俊逸潇洒。
他虽然只见过叶笙两次,人却错不了,两次见面聊天,叶笙对学习根本不感兴,聊得最多的是她在文工团取得的成绩。
而现在的叶笙,不提文工团任何事,甚至有些逃避,倒是喜欢,心思敏感细腻,又总是像只刺猬一样武装自己,不肯示弱不肯低头。
饭吃到一半,有人敲门。
周砚深起身去开门,门口站着两个年轻的伙子,青春洋溢,脸上还有点儿青春痘,最重要的是每人抱着一盆花。
两人见周砚深,开心地喊了一声中队长,然后就伸着脖子往屋里:“嫂子呢?嫂子在哪儿?”
周砚深嫌弃地着两人:“这是中队门口花池的花?你们抱着这个来送人?”
其中一个乐呵呵的:“中队长,这不重要,只要嫂子喜欢就行。”
叶笙听见找她,也好奇地过来,着两人怀里抱着瓦盆里种着的串串红,眼角都抽。
伙子见到叶笙,争抢着自我介绍:“嫂子,我叫张文会。”
“嫂子,我叫蒋龙。”
不知道是因为衣服一样,还是因为一样的寸发一样黝黑的皮肤,叶笙竟然觉得两人很像。微笑地跟两人打招呼。
蒋龙快一步把花盆递给叶笙:“嫂子,初次见面也不知道送你什么,就送你两盆花吧。”
叶笙犹豫要不要接时,被周砚深挡在了前面:“你们可以啊,在我眼皮子下偷中队的偷花还送我家来?挺有胆量。”
张文会嘿嘿笑,抱着花着叶笙:“嫂子,我就是想请你参加我们中队的晚会。”
叶笙没明白,扭头着周砚深。
周砚深解释:“早上文艺汇演,晚上各个中队有会餐,也会有即兴节目。”
蒋龙连连点头:“对对对,嫂子,你也来参加啊,到时候你也可以表演个节目,我们听你是文工团的,还会弹古筝呢。”
叶笙默,这里都没有秘密吗?怎么谁都知道原主会弹古筝。
不等她拒绝,周砚深直接推着两人:“聚餐可以参加,节目就算了,你们这些糙汉子不配听。把花给我抱回去放好,明天我见少一个叶子,我怎么收拾你们。”
张文会不死心,盯着叶笙:“嫂子嫂子,我们中队的节目,我们都腻了,你真不来个节目。”
着两人年轻真挚的脸庞,叶笙也不好意思拒绝:“要不我唱首歌?”
蒋龙很满意地点头:“嫂子,唱歌也行,那就这么定了啊。”
两人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跟周砚深敬个礼,又抱着花盆开开心心地跑着下楼。
叶笙觉得还挺有意思:“这些孩子还挺活泼。”
周砚深了叶笙一眼,张文会和蒋龙和她年纪差不多大!
……
八一这天早上,王颖喊着叶笙她们到家里,神神秘秘地:“我托学校的音乐老师,从市里文工团借了一些演出服,一会儿我们试试,这种裙子是后面绑带子的,胖点瘦点都能穿。”
叶笙还以为随便穿一身衣服就行,没想到还要穿礼服?
王颖喊着儿子从卧室抱出来一大堆蓝色金丝绒面料的礼服,领子处镶着金色花边,有点儿少数民族的风格。
乌向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