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竹见秦素挽眉头深深皱,有些紧张:“阿姨,我是不是哪里不对?”
秦素挽摇头:“没有,你身体恢复的还不错,只是,你的中药是谁给你开的?药有点重,这样吃下去,时间久了会伤身体的。”
罗玉竹松了一口气:“是个朋友帮忙找医生开的,我也过,就是滋补身体的,没有什么大问题。就一直吃着。医生也最近要换药方了。”
秦素挽点点头:“那就行,那就没问题了,调整药方后吃一个月就行,是药三分毒,时间久了对身体不好。”
罗玉竹挺惊讶,着秦素挽:“阿姨,你还懂医术啊?你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秦素挽笑了笑:“我成分不好,家里以前就是开药房的,后来都被没收了。”
罗玉竹明白了,秦素挽的成分不好,应该是资本家大姐,她话吃饭,举手投足,自带一股文雅,又能教叶笙棋琴画,普通人家可养不出这样的姑娘。
秦素挽摆摆手:“没事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这些事情也不是大事。”
还感叹着:“现在真是不错,没收的房产,有些还能要回来呢,只是我一个人,也不需要那么多,就什么都没要。”
罗玉竹出身却是根正苗红,曾经是要和秦素挽这样成分的人,划清界限,从不来往的。
现在再,也是有很多感慨。
……
叶笙以为周怀瑾和周长河出门会有一段时间,没想到三天后,两人就回来了。
叶笙去秦素挽和罗玉竹刚回来,见周长河和周怀瑾坐在客厅,周长河笑呵呵地抱着南瓜,周怀瑾神色正常的坐在一旁喝茶,目光却落在南瓜身上。
一直悬着的心,突然放了下来,过去跟两人打了招呼。
周长河笑呵呵地喊着叶笙坐:“我听,你把你外婆接过来了?怎么不让来家里吃饭,我也有段时间没见你外婆了,明天我去她。”
叶笙知道周长河和秦素挽认识,而且原主和周砚深的婚姻,也是秦素挽找周长河要来的。
“那我明天跟外婆一声,让她来家里吃饭。”
周长河把南瓜递给一直眼巴巴着周怀瑾,摆了摆手:“不用不用,怎么也应该是我去你外婆,当年,我刚入伍那会,要不是你外婆救了我,我早死。而且还给我们捐了很多钱和药品。只是后来,你外公和你外婆落难,我却没能力帮她们。”
着又长叹一口气:“那时候,也是因为有私心,想着明哲保身。”
周长河当时确实有私心,不过秦素挽和丈夫下放农村时,他也暗中托人照顾过两人,少受了很多折磨。
叶笙能理解,安慰着周长河:“爷爷,这不是你的错,是那个时代的错,所以你也不用愧疚的。”
周长河无奈摇头:“唯一欣慰的,就是你和砚深的婚姻,你们能好好地在一起过日子,我也很欣慰。”
叶笙迟疑了下,还是问出了口:“爷爷,你和爸这次是去南边吗?砚深那边有没有消息?”
周怀瑾有些疑惑:“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砚深没有消息就是安全的,而且我和你爷爷也不能参与他们的任何行动。如果真有问题,他们会先通知你的。”
叶笙心稍安了点:“不是,那天你们在家里接了个电话就走了,电话打在家里,又是让你和爷爷一起走,我就忍不住多想起来。”
周长河愣了下,表情有几分严肃:“笙笙啊,你这个担心是对的,不过之前我也过,砚深他们职业特殊,经常会联系不上,作为妻子的你们,不仅要多理解,更多的是要学会等。静下心来等,等他平安回来。”
觉得自己表情过分严肃,又赶紧放轻松:“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啊,就是想跟你,有时候不能老去想这些坏的事情,想得多了,就容易变成真的。对不对?要放宽心,没有消息就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