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深赞同:“京市有些中学的孩子还是很厉害的,特别是大院那帮出来的孩子,综合能力很强。”
叶笙有点儿明白:“就像是你们这样的孩子,因为父母的言传身教,更早地接触到这些东西,所以要更优秀一些。”
周砚深点头:“差不多是这样,虽然也有个别拖后腿的,大部分将来都很优秀,而京市大院那帮会更厉害一些,他们的资源从出生就很好。”
朱浣浣在一旁笑着:“这就是论投胎的重要性。”
……
年三十早上,叶笙和周砚深忙着贴对联,大院里有不少调皮的男孩子,在院里跑着放炮,零星的炮声,空气里弥漫的火药味,都是年的味道。
叶笙边指挥周砚深往墙上刷浆糊,边感叹着:“还是现在好,过年多有氛围啊,以后要是禁止放烟火炮竹,过年可就一点儿年味都没有了。”
周砚深奇怪:“怎么可能会禁放烟火炮竹?这可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以前那么难的时候,过年都要放炮,现在日子越来越好怎么可能。”
叶笙笑着,等以后再跟周周砚深解释,烟火炮竹会有污染,城市汽车太多尾气也会污染。
贴对联时,有不少人路过,有叶笙认识的,也有她不认识的,都跟周砚深打招呼:“砚深,今年在家过年啊。”
“砚深过年好,今年难得带媳妇过年回来,到时候记得去家里喝酒啊,。”
叶笙笑着周砚深跟人打招呼,都没注意林秋燕什么时候到了身边,一扭头见林秋燕站在身边还吓一跳。
而且,这才多长时间,林秋燕头发白了不少,脸色蜡黄,面容憔悴,一就是最近过的很不好。
林秋燕了眼叶笙,抿了下有些干裂的唇,最终还是没吱声,又抬眼着周砚深。
周砚深跟路人打完招呼转身,见林秋燕,脸上的笑容淡了。
林秋燕有些拘谨地着周砚深:“我……砚深,过年我没地方去过年,我能回来过年吗?你放心,我过了年就走。”
周砚深皱眉:“他们不收留你?”
林秋燕红了眼眶:“不是,是我太想家想你们了,我就想回来过年。”
她不好意思实话,也不出口。
她这段时间,在林家像个佣人一样,忙进忙出,伺候着一家人吃喝,着他们的脸色,主要是怕被赶出来,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也想过硬气一点,搬出去自力更生,可是这些年在周家过得太好,找不到合适的事情,也吃不了太多的苦。
就这样委曲求全地过着,今天一大早,还是被嫂子赶了出来。
嫂子:“不是我们不留你在家过年,你也知道的,咱们这里风俗,嫁出去的闺女不能在娘家过年,要不,娘家会倒霉的。你,家里现在这么一大家人,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怎么活?”
林秋燕不乐意:“这个房子,我当初也给你们钱了,我现在离婚没地方去,你们总不能让我在马路上过年?”
老大侄媳妇瞬间变脸:“姑,你这是啥意思?现在要赖在家里过年,那以后是不是要让我们给你养老?你又不是没儿子,你可是有两个儿子,一个是大师长,还有一个是全国有名的大英雄。你跟哪个也比在这里享福啊。”
“再了,你离婚是你自己问题,你可不能赖在我们身上啊。你就算跟姑夫离婚了,那周砚北和周砚深也是你儿子,给你养老也是应该的。你赖在这里,算是什么事啊。”
嫂子点头:“秋燕,这话虽然难听,可是就是这么个理啊。你自己有两个儿子,总不能来着让我儿子给你养老吧?”
话都到这个份上,林秋燕怎么可能还要脸再待下去,只能简单的收拾东西出门。
年三十,商场店铺都已经关门,路上都没几个人,大家都忙着在家准备年夜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