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红星眼底带着一点不掩饰的恶意:“你,那个女人要上不了大学,昭南哥哥怎么都得出来吧?”
何苏顿了顿,端起茶喝了一口。
她漂亮的继子这两个月突然不见了,连老荣都找不到儿子。
之前还能靠打钱知道人在哪里,现在却找不到,摆明有人帮忙荣昭南遮掩行踪。
她微笑这向秦红星:“是呀,我家老荣确实不放心昭南一个人没声没息在外头,他还是年轻,容易被不还好意的女人骗。”
……
一个时后
送走秦红星,何苏拿起秦红星送来的资料袋,里面都是宁媛的材料。
完后,她站在窗边了一会景色。
他们住的附近有个湖,阳光下波光粼粼,晃得何苏眯起妩媚的眼。
她先给秘室打了个电话:“老荣最近胃不好,喜欢吃鱼片粥,你帮我准备下材料,晚上我亲自做。”
秘室应了。
何苏又换了线,打了个电话去沪上。
不久,电话那头接起来了。
“喂,是我。”何苏换了沪上本地话。
电话那头的男人愣了一下,然后似笑非笑:“原来是荣夫人,好几年没有联系了,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何苏点了一根美国烟,慢条斯理地吐出烟来:“咱们都是老朋友又是同乡了,有好事当然想着老朋友。”
男人在电话里笑问:“什么好事,劳荣夫人大老远记挂?”
何苏微笑地随意着手里的一张照片——
“你还喜欢姑娘吧,我这里有个一就合你口味的嫩菜,要是能吃下,你帮我吃下去,不会亏待你的。”
黑白照片里,是宁媛毕业时在县二中的状元照。
照片里的姑娘,一双招人的明眸大眼,圆圆的脸,嘴,乌溜溜的大辫子,笑得灿若夏花,娇嫩又灿烂。
男人似乎有点兴:“你想要我怎么吃?要死要活?”
何苏温柔地道:“你能把她生吞活剥了最好,做不到,死的也可以,资料我会叫人电传给你。”
电话那头的男人啧了一声,笑了:“这么狠,怎么得罪荣夫人了?”
何苏弯了眸子:“婆婆媳妇儿不顺眼,给她立规矩,要理由吗?”
秦红星那个十三点做事又废,手段又嫩。
只是想要让乡下姑娘的养父母去闹一场,让那姑娘读不成。
可要逼她那个漂亮又聪明厉害的继子失态,这点手段怎么够呢?
何苏很久没见他那双精致的瑞凤眼里满是怒火,却在自己面前隐忍的样子了。
男人哑然:“……”
最后,他诡沉地笑:“你倒是信得过我,你也是命好,没婆婆,一来就是当家女主人。”
何苏垂下眸子冷冷的,红唇却含笑地着自己纤细不沾阳春水的手指——
“我们一个文工团出来的,信不过你,还能信谁,你得对,我就是命好!”
她命好,当然就有人命不好了。
比如她的“儿媳”。
……
日子一天天过去。
宁媛请了楚红玉吃饭,楚红玉干脆地答应帮忙,找了人去装修后门政明路上的店。
不用太复杂,简单刷白墙和铺砖,剩下,宁媛有自己的规划。
复大教师家属院里的摊儿都支了起来,卖面的、卖馄饨的、卖文具的……
学生们也习惯了军训或者下课后结束往院跑。
当然,天热,生意最好的还是夏阿婆和唐老的气泡水铺子,宁媛顺势多配了些不同类的水果和料。
煮得软糯的薏米、木薯圆子、绿、红,冰糖水泡着……一勺子一分钱。
新鲜的吃法,叫老师学生们点面、点馄饨的时候都忍不住来一碗,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