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微寒,娘又怕冷,刘妈妈还是快快扶娘回去吧!”南宫羽也笑着着。
“那二姐做什么去?”刘妈妈一听这话,随即抬头问道。
“我心里不踏实,想去祠堂一,怕是那南宫翎另有目的,万一对母亲不敬,我们倒是有个准备才是!”
“不能不能!”刘妈妈连连否认,“大姐从养尊处优,咱们也没与你过,王爷不重祖,那祠堂百年都不去一个人,荒凉的不行,里面只有一个……有一个疯子!那南宫翎去了,也是自讨苦吃!”
刘妈妈欲言又止地望了望秦大夫人,秦大夫人的脸色也难了几分,随即挥了挥手,“想去你便去吧!只是要心行事!”
南宫羽微微一笑,“恰好我也没去过祠堂,正是要瞧一瞧那祠堂的样子,娘和刘妈妈还是早些回去吧!”
罢,南宫羽便告辞向祠堂走去了。
“哎哎二姐!”
刘妈妈拦她不住,这才绕到秦大夫人跟前,急着道,“大夫人可是劝一劝二姐,那祠堂……那祠堂我们都是知道的,大姐千金之躯可是受不了这苦啊!”
“我的羽儿也不是傻!那疯子从不出祠堂,难不成羽儿还是会进祠堂里面不成?就算是出什么事,那也是先那南宫翎不是吗?”秦大夫人脸上不露痕迹地闪出一丝狠毒,一抹阴笑挑起,与她这一身贵气华服格格不入。
“夫人是……”望着秦大夫人这般模样,绝对不是单纯的这样简单,刘妈妈这样的老人,怎么会听不出这其中的含义来。
“那祠堂里有个疯子,那疯子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伤了南宫府的姐,那是谁人都不能怀疑的吧?再,是那南宫翎自己要求去祠堂的,又没人逼她,若是真出了事,她也怪罪不到别人的头上!”秦大夫人摆弄着自己的袖口,那袖口上的大红的牡丹花绣的栩栩如生。
“大夫人的是,但是我们要不要跟姐……”刘妈妈话有所指。
“不用,这等事还用羽儿操心吗?”秦大夫人白了一眼刘妈妈。
“是是是,这等事怎么用得上大姐出手!不过大夫人果真是英明,这样一来,我们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刘妈妈比了一个杀头的姿势。
秦大夫人望见了顿时挑起一抹欣慰的笑,随即又扬着自己轻快的步伐,向花园深处走了去。
“哎哎,大夫人这春深也生寒啊!大夫人您不是最怕冷了嘛!”
“无妨,心情好自然什么都不怕了!”
祠堂的门口布满了枯黄的杂草,那杂草不多,上去是有人修剪,但不常来修剪,天气回暖,那颤颤巍巍的青草隐匿在枯草中长了出来,虽是娇嫩,不及那枯草旺盛,那抹傲人的绿色却总能进入人们的视线。
祠堂的木门上去有些年头了,上好的梨木,略微黝黑发亮,门上有两个铜圈,上面写着大大的两个字:祠堂!
李忠捏着铜圈敲了敲门,敲了许久,那门依旧是纹丝不动,院内却传来了沙沙的扫地声。
李忠很是有耐心,略微有规律地敲着,脸上也没有出现什么愤怒之情,南宫翎倒是对他有些刮目相了,按他这等持家的大管家,有点脾气也是正常,他却不同往人,温和到没有脾气,却让人不敢觑
“这祠堂是没人吗?”南宫翎双手在身前叠着,淡淡地问了起来。
李忠听后,这才回头望向南宫翎,几步走了下来,双手插袖弯腰道,“这院里是有一个人的,二姐稍安勿躁,等老奴再去敲一敲!”
“李管家想是也听出这里面的人不愿意开门吧!”南宫翎向前凑了凑。
李忠听后微微抬头望了望南宫翎,随即又低下头,淡淡道,“二姐的是,这里面的人想必是年头久了,有些疯了,不懂得来开门,二姐进去要心些,只要避开她倒也没什么事,等到三日过后,老奴就会来接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