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哼”南宫雪冷哼了一下,眼中满是冷漠,但却将随后的话收了起来,只是那愤怒却留在了脸上。
“三姨娘既然如此,想必也不会费尽心机来毒害姐了!”春花立在一旁,给南宫翎听,又像是在给南宫雪听。
“下毒?”听了这话,?南宫雪也微微发愣了起来,思索了会儿,“绝不可能,我娘要是下毒毒害你,我不可能会不知道,并且这事我娘已经算计了几日,本想着你活不过来的,碍着那孽畜的事,还想将二姐救回来的!”
“这……”翠芳一时不解,皱着眉头望向了南宫翎。
南宫翎心绪杂乱,此刻是强撑着身子着话,虽是吃了止痛药,但阵阵的抽疼还是弥漫在了全身。
“我娘这样子不会手软了,你自心吧!有什么情况我会来通知你的!”南宫雪此刻倒是不想掺和到这件事里面来,于是将帽子戴上,起身行了个礼便向外走了。
南宫翎没有拦她,只是微微叹了口气,随即钻到被子里面休息了起来。
“明日姐要吃些什么?姐这幅身子要养一养了,虽是伤口浅,但是前前后后足足有四处,也是够姐折腾一阵了!”翠芳一边细心地为南宫翎掖着被子,一边问着,南宫翎这几日都没有多吃过多少饭,这样下去可是不行。
“随你们吧!”南宫翎轻轻哼了一声,随即又睡了过去。
翠芳望见南宫翎如此,便熄了灯,走到外堂守夜去了。
楼的栏杆处吹进的风将那雪白的窗帘吹的四处飞舞,翠芳走后,南宫翎睁开了眼,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发着愣,南宫府暗潮涌动,如今形势已变,现如今这么多的人等着要自己的命,来翠芳的那些仗着康王府的势,怕是让自己早点死的势吧?!
殷离现在定是在康王府逍遥自在呢吧!?南宫翎将身上的被子掀起裹在身上,缓缓地向那栏杆处走去,风已经暖了许多,落在自己的身上,竟也不那么不适了,只是自己身子脆弱,还是受不了这的牵痛的冷。
康王府要热闹许多,以往都是死一般的沉寂,现如今竟也灯火通明,望上去总是有些人气了。
可也是,康王收了那么多妾室,现如今怕是娇妻在怀,早就忘了自己这个半月前刚刚册封的王妃了。
南宫翎苦笑了下,自己命不保,竟也想着这些情情!
而南宫翎不知道的是,在远处的康王府的楼上,殷离正定定地望着在栏杆处裹着被子的南宫翎,嘴角挑起一模笑容来,这么多日,南宫翎终于来栏杆处了!
南宫府的另一边的花园内,月光下一个黑影在那花园的假山处不断地穿梭着,她惊恐地向后望去,踉跄地在这假山之中不断地奔跑着,恐惧占满了她的心头,让她不敢有一分停歇。
身后,两个黑衣人尾随而至,在那假山上不断跳跃着向黑影袭来。
咣当一声,脚下一滑,黑影应声倒地,那黑衣人持着剑立在她头上的假山上,黑影摇着头向后爬去,眼中的泪水眦了出来,而此刻,身后不知何时也出现了两个黑衣人,他们将黑影团团围住,四周静的只剩下风声。
还有面前这个丫鬟的抽泣声,“真不是我,是……是三姐逼我的将雷公藤放在二姐的茶叶里面的!我不是有意的,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假山之中缓缓有一个身穿披风的人影慢慢走来,走到那丫鬟面前的时候,将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殷妈妈的脸完全暴露在这月光之下了。
“你是三姐南宫凤身边的贴身丫鬟?”殷妈妈冷着脸问着。
“是”那丫鬟赶紧跪在地上不断地磕着头,“还请妈妈放过我,这一切都与我无关,都是三姐她逼我的,这等杀人偿命的事情,我也是不愿做的,我也是怕遭报应的!”
殷妈妈没有理会她这番求饶,只是问着,“你可知你家主子为什么要伤我康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