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刺客面面相觑过后,望着南宫羽,“姐放心,只要是伤了我老门主的亲人,我们医道门定然是不会放过的,少爷虽然身死,但此事我们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阿彪在门外听着,但是监牢十分隔音,听了半天自己也没听出来什么。
于是刚想要再寻别的办法,突然自己肩膀一沉。
“兄弟!”
阿彪刚想要伸手去袭击,却转头一,望见了那个狱卒。
“兄弟你干什么呢?我不是要请你喝酒嘛!走走走!”
阿彪此刻才放下心来,僵硬的脸上挤出了一抹笑来,“好,走!”
而正在这时,只见那监牢的门咯吱一声被打了开,随即就望见南宫羽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那狱卒连忙拉着阿彪在一旁恭恭敬敬地立着,一句话也不敢吭。
路过阿彪的时候,南宫羽倏然停住了脚步,转头又望向了阿彪。
阿彪后背一凉,却望见南宫羽只是了自己一眼,随即又缓缓地向监牢外走去。
她身后的宫女公公拖拖拉拉大概有十多个,而阿彪突然发现,那公公有些不对劲!
阿彪细细地望了去,果真发现,那三个刺客,此刻正混在那公公里面随着南宫羽出了牢房。
而那狱头和狱卒也见了,却没有一个人敢吭声。
阿彪皱了皱眉头,来事情变得更好玩了!
……
落庭内,南宫翎正躺在那太师椅上晒着太阳,旁边沏着一壶热茶,微风吹过,阵阵茶香飘入了鼻间。
落庭很是安全,殷离下令封杀之后,基本上属于进不来也出不去的状态,就是个铁笼,无聊但也安心。
正惬意之时,只见秋月气哄哄地从那大门口走了进来,将手中的篮子咣当一声放在了地上,蹲在地上生着闷气。
“怎么了?你这样可是会惊到姐的!”一旁的春花上前来嗔怪道。
“都是那些侍卫!”秋月眼中气出了泪,“我我要出去,他们死活都不肯,就康王已经下了令谁也不能走出落庭半步,我们这是被软禁了吗?明明是姐拼死救的他!我们还不如去找贺少爷呢!”
听了这话,南宫翎倒是抬起了眼皮,悠悠道,“殷离既然能够轻易地找到贺儿,那皇上也能,贺儿只是暂时安全而已,我们这边若是轻举妄动,怕是贺儿就会有危险!”
“话是这样,但是这康王也太过分了吧!?”秋月依旧是不依不饶的模样。
南宫翎望着她那个模样不由得笑了笑,转移话题道,“阿彪那边有什么消息了吗?”
“来消息了!”春花在一旁接话道,“是南宫羽从监牢里面将那刺客给救出去了,而那狱头就眼睁睁地着南宫羽将人带走,此事其中怕是有所牵扯,皇上最近在愁边疆之事,怕是一时间没工夫管我们了!”
“哦?”南宫翎微微皱起了眉头,“那刺客既是医道门的人,又与南宫羽有何关系?”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春花着,为南宫翎斟了杯茶,“这些日子皇宫戒严,阿彪在皇宫里面出不来,这次消息也是险些送不出来,阿彪等过几日风头过了,就来姐,让姐不要想他!”
“想他?”南宫翎挑了挑眉,随即站起身来抻了抻胳膊。
“还有啊姐!”春花一脸为难的模样,“咱们手里的银子不多了,前些日子因为阿彪要各处打点给他拿去了一大半,最近咱们院里的这位娘娘又是吃又是喝的,康王又缩减了我们的月供,现在真是入不敷出了!”
“ 知道了!”南宫翎这些日子在死亡的边缘徘徊,当真是没有注意过府内的银子。
现在闲下来了,倒是要真为这事想想了。
总归是日后也得用,自己是原本打着殷离给的彩礼的,现如今彩礼也尽数被他收回了,南宫家又没有给自己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