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就望见自己的嘴巴一瞬间被堵住了,殷离狠狠地咬了一下南宫翎的嘴唇,那张满是气愤的脸才将将好了些。
“为什么要乱跑?”
“阿彪回来了!他中蛊了!他现下被人掳走,我们必须要找到他,否则他会有危险的!”南宫翎急道。
“那你呢?”殷离生气地在南宫翎耳边低吼着,“若是你出了半点事,我就杀了他!”
南宫翎叹了口气,自己也知道殷离生气,但人命关天,什么事情都可以向后推一推。
树下,那些狼还在争先恐后地向树上袭来,树皮被它们的爪子划出一道又一道的深沟,上去令人心惊。
奈何殷离和南宫翎站的很高,它们攻不上来,只能在树下不满地呜嗷叫着。
现下,南宫翎和殷离只能在树上呆着。
夜色渐渐浓烈了,周围的一切都有些朦胧,只是眼前的殷离是越发的清晰可见。
此处是两个树杈从一个节点向外延伸,南宫翎和殷离倒是可以安稳地坐在上面。
树下的狼似乎是要与南宫翎和殷离死磕到底,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阿彪不知道怎么样了……”南宫翎望着身下的狼群发着愁,心中万分担忧着阿彪的安危。
那些黑衣人不知道为什么要找阿彪,但是他们手中持着剑,怕是也不会对阿彪有多好。
渐渐地,殷离的面色隐匿在灰暗当中,南宫翎不清也没有心思,而突然觉得腰间的手一紧。
南宫翎深吸了一口气,以为殷离又生气了,却突然听见耳边的他叹了口气,“等回去我会叫人来寻他。”
南宫翎转头望着殷离,听见他这么一讲,顿时嘴角挑起一抹笑,伸手一脸坏笑地揉了揉殷离的大腿,“果真是我的宝贝儿!”
“你什么?”殷离不可思议地望着南宫翎,将头像南宫翎凑了凑,手中的劲道又加重了。
“没什么……”南宫翎收回了手,倒是觉得脸上有些发烧。
随即就觉得腰间的力道更胜,自己身子一悬,再落下的时候已经是殷离的怀里。
瞬间明白了殷离想要做什么,南宫翎一惊,刚想要挣扎,却发现殷离的手早已经将自己钳固的紧,而自己却无力反抗,直到最后随了他的意。
殷离和南宫翎是清晨的时候才到的康王府,狼群终究是没有耗过两人,躲过了重重的侍卫,跳入了院内,虽是天刚蒙蒙亮,康王府却似乎每个人都没有睡意。
殷离去招结人去山里寻阿彪。
南宫翎则是回了正房,而刚进了正房,突然就望见春花秋月立刻拥了上来。
“王妃,你怎么才回来!”秋月含着泪有些埋怨地着,“阿彪回来了,你快他。”
听了此话南宫翎顿时一惊,随即连忙跑到了床前,果真望见阿彪正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身上的斑痕还是那样触目惊心,只是身上或多或少出现了许多伤口,正不断地向外流着黑血。
伸手探了探阿彪的脉搏,南宫翎现下才有了机会为阿彪诊病,而探了半天,南宫翎倏而眉头一紧,这竟是自己从未过的脉象!
蛊术究竟是什么原理?为什么阿彪的症状如此奇怪?自己从未见过这种病!
南宫翎相信科学,但是自己虽然是中西医的双料圣手,也免不了遇见这种疑难杂症,自己现在倒是有些动摇了,毕竟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南宫翎不头铁。
现如今这古代医疗器械也不足,南宫翎一时间没法判断,并且这脉搏这么古怪,自己也不太好下手。
自己需要一个帮手,对蛊有着了解的帮手!
医道门曾有一脉专门研究蛊这种东西,南宫翎思索着,心中虽是不愿,但是为了救阿彪,最终还是出了口。
“秋月,去找徐大夫来!并且,快去告诉康王,阿彪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