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翎笑了笑,一把甩开了殷离的手,一个人孤单地向着山坡上走去。
春花秋月早已经在等着南宫翎,上了马,南宫翎缓缓地向山下走了,没有再回头。
“王爷!”吴东勒着马走上前来,“来这次王妃是真的生气了!”
殷离垂下头,手中的拳头倏然松了,也好,至少,这样能够保全她一条性命。
又转身望了一眼那山洞,和那些蹲在外面的土匪们,殷离眸色冷冷道,“杀!”
吴东听了这话,转身下着令,“王爷有令,杀无赦,一个不留!”
回到康王府的时候已经是夜半时分了,南宫翎托人给冷梅带去些银两,洗完澡倒在床上,脑袋里不断回响着白天的一幕幕。
冷竹代替自己毫不犹豫地跳下了悬崖。
“王妃还没睡?!”春花进来熄灯,望见南宫翎依旧瞪大了眼睛望着房顶发呆。
南宫翎依旧没有转换目光,只是愣愣道,“春花,一个陌生人都肯为你牺牲性命,而那个你以为肯为你牺牲性命的人却关键时刻跟他们双宿双飞,我该选择原谅吗?”
望见南宫翎如此,春花顿时间走上前来,心疼地抚慰道,“王妃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王妃该是歇歇了!”
南宫翎眼中氤氲着泪水,倒在床上依旧一动未动,只是身子很疲乏,南宫翎却一点都不困,“春花,我想我是该放手了,我怎么能够妄想他会我呢?!”
春花眼中也氤氲上了泪水,心中随着她的王妃一起苦涩,只得转移她的注意力逗着,“今儿阿彪还呢!那土匪也是不长眼睛的,抓了咱们王妃,必定要将他这山寨给掀平了!”
听了这话,南宫翎微微一笑,倒是想起来阿彪了,于是微微转过了头,“阿彪呢?”
“阿彪好着呢!”春花笑着,“阿彪活蹦乱跳着,姐还是好好管自己吧!”
南宫翎听了这话才放下心来,此刻将心里的事情都出来倒是觉得心情有些通畅了,不知不觉眯起眼睛睡一会儿了。
此刻屋顶之上,阿彪半躺在上面着天上的月亮,手中掐着酒壶,听着南宫翎和春花的对话,迎着那月光,面色生出一阵忧郁。
低头望了望自己脚上的暗斑,阿彪缓缓起了身,喃喃道,“南宫翎,你我还真是同病相怜!”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旭峰就已经来了,在康王府逗留一阵才来落庭,据狗腿子的尸首已经下葬了,他没有亲人,是芙蓉扇的一众门人给下的葬,南宫翎没有去。
自己这么多日子的负能量已经够了,实在是经不起这样一番折腾,只是在落庭旁边的侧室给他上了个牌位。
算是自己这个做门主的一点心意吧!
旭峰此刻倒是略微有些高兴,“门主,果然如你所料,我们门内出现一假冒,用的就是那块玉牌,只不过他现在已经逃之夭夭了,我们门人现如今正在追赶,想必很快就有消息了!”
“嗯”南宫翎点了点头,“一定要将他抓住,我要给狗腿子报仇!”
“是!”旭峰长老听后顿时拱手道,“不过……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南宫翎喝茶的手顿了顿,“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当讲不当讲?”
“是,只不过……算了,最近疆地之人出现异动,我们芙蓉扇遍知天下消息,但是疆地之人似是很谨慎,我们的门人竟是一点都没有得到消息!”
“疆地的人?”难不成是来找阿彪的?
春花和秋月本就是疆地之人,听旭峰这么一,春花顿时间上前来问道,“疆地的人怎么会来?可知道是谁吗?如此大的阵仗怕是芙蓉扇不会没有听见消息吧?”
“的确是没有听见消息!”旭峰道,“疆地之王一直在暗地驱赶我等门人,位高位低者皆中招,能将我等门人一个一个都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