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批发商两个人坐在一起,外表确实只能称得上母子,叫不了姐弟。
当然,一个愿意哄,一个愿意信就是,外人只能笑话。
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一通,邵兴妈和海鲜批发商都是脸色一变。
邵兴妈自然是因为担心儿子,而海鲜批发商则是因为预见到自己的投资就要打水漂了。
如果邵兴真的被查,今天这一顿好几百白请了不,邵兴妈手上那个金戒指,又是一亏本的投资,他不由肉痛不已。
但现在消息还未证实,他也不好翻脸,于是只好勉强堆出笑容:
“哥,你的风纪部门,我以前没听过呀。”
“哈哈,新成立的,听是今早我们老板才亲自成立的,要严抓这些吃回扣、贪污公款的行为。
这回力度可大了,风纪主任是老板的秘来担任,都是老板的心腹亲信。”
伙子难得吃一顿好的,都吃迷眼了,也就顺嘴卖人情地了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新成立的部门,怪不得我以前都没听过。”
海鲜批发商完,语气微微有些变化。
哥的风纪部门,在查事情,不会儿子要被查了吧?
邵兴妈心里突突地跳,想起邵兴的老板,不就是给云撑腰的那个什么纪总吗?
这个风纪部门,这么新,今天早上才成立,联想昨天的事,不会是纪远听到她在席间的吹牛,才搞了这样一个部门,专门对付她儿子的?
邵兴妈脸也白了。
但她又安慰自己,不可能,没那么倒霉,不会被纪远听到,离那么远。
她打死也不会承认,是自己害死儿子的。
要不然,以后儿子不得恨她一辈子?
别让她过好日子了,给她养老都不一定愿意。
后半程,大家各怀鬼胎,一顿饭吃得没滋没味。
邵兴妈总觉得,后半程吃得不得劲,好像那个海鲜批发商自从儿子离开,就没那么热情了。
不过也很正常,人家对她好,也是做戏给她儿子。
邵兴自从离开后,也没有再回来,不知道是不是直接赶去总公司了。
邵兴妈吃完,席散。
临走前,她和海鲜批发商道了谢,但总觉得对方神情冷淡了很多,而且,眼睛总是有意有意地瞟向她手指头上的金戒指。
邵兴妈是个属貔貅的,有得进没得出。
现在金戒指已经到了她的手指头上,就是她的了。
她假装不懂海鲜批发商眼里的钩子,要把金戒指钩走的钩子,拍拍屁股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