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昀殊界之事贫道已是看过,一时半刻不会有什么变故,可暂且不去理会,只那邪怪亦有几分来历,此事终须有个了解,可待日后再与诸位道友详谈。”
清辰点了点头,便不再问。
身为修道人,最关心的无非的修持超脱之法,同道之间尚且能切磋进益,取长补短,更何况今日有一位真阳大能在此,故有在正事说过之后,几位真人都是出言讨教。
张衍本也有意提升九洲诸派实力,因为他知道,下来所要对付敌手恐怕更不简单,多一分实力则多一分自保之力,故皆是逐一回言。
这一场谈玄论道足有半月,各人都是获益匪浅,因需消化此番所得,又知张衍恐怕还有事要门中之人相商,故各人都是相继告辞离去。
不久之后,岛洲之上便只余溟沧派门中五位上真了。
孟真人打个稽首,道:“渡真殿主似有未尽之言?”
张衍颌首言道:“下来有些话涉及到凡蜕之后道途,尚不便向诸派道友言明,只在座诸位同门知晓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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