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继续攻城。
二帝子昊崛有了神人的兵卒,勉强能够应付了两边攻势,可这般也仅仅只能守御,要想反击几乎无望,他也是为此焦虑不已。
三帝子所猛攻香兰郡的多是沼泽洼地,生民不多,乃是神人豢养蟾蛇之妖用作炼药的地界,说来只比侯原郡稍好一些,可其位置却极为紧要,若此间一下,便就等于打开了一个通向杏泰洲腹心之地的口子,三帝子与十一子手中之刀就可一左一右插向他的两肋,那时局面将凶险到无以复加。
他为此不得不找来先前献策的那名亲信,道:“你不是言派遣使者他去,说服他处族人攻打两家封地么?为什么到得现在还无有动静?”
那亲信苦笑道:“小人接连派遣次人手,可都无音讯传回,这定然是被人截杀在了半途,小人也无办法,殿下不若请得那些真仙相送?”
实则只是将消息送去外间不难,就算这里道路走不通,也可先传往天庭,再由那里之人送去。可关键是要说动那些神人,必先许诺下足够好处,那就需是昊崛是身边人前往才好,而且书信上还需加盖有昊崛的帝子印,两样哪怕缺少一样,都是难以取得其等信任。
昊崛气闷无比,挥挥手,让其下去了,他拿出一枚法符看了看,此是德道交由他的,危机之时,可凭此遁走,不过就算这次他真被从封地中驱逐了出去,却也未见得就输了,他暗自咬牙道:“该是孤家得,谁也休想夺走!”
紫阙山内,气氛一片凝重。
治乐三人坐于殿上,神情俱是肃穆。
因为他们方才得报,赢匡竟是出现在了杏泰洲,而且何时过去的,他们竟是一无所知。
治乐皱眉道:“此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赢匡心中真正所谋,除了对纨光说过外,此前从来没有暴露出来过。最早其人乃是天庭仙官,天帝近侍,所以也不可能有人窥看其心中隐秘,叛下界后,他一切心思都用天符遮掩,三位太上言诺过不再沾碰此物,下面之人自无从也晓其具体思量为何。
三人此刻本能感觉有些不妥,此人此回要是针对他人那还好说,要是同样是对着二帝子而去的,那就大事不妙了,有天符在握,他们上去也未见得讨得了好。
而一旦这位帝子出事,他们势必要再另外选择,所有谋划全都要推翻重来,这可不是简简单单就可以定下来。
治乐沉声道:“不可容得赢匡此人再在下界这般随意妄为了,当禀明祖师,收缴此人手中天符,并将其拘押回去,由得天庭管束起来。”
治乐、治常二人都是赞同。
就在商量之时,忽听得清音响起,三人神情一凛,都是站立起来,便见天中有一名童子捧诏在上,大声道:“治常、治生,太上有诏在此,命你们二人速速往援杏泰洲,护住二帝子性命。”
治常、治生都是拜揖道:“谨遵祖师法旨。”
那童子手中一抖,就有一道金芒落下。道:“祖师有言,若遇赢匡,可将物放出,当可助你二人降敌。“
治常忙是伸手接下,口中则是拜谢一声。
待再起身时,那童子已然离去。
治乐道:“既然祖师传谕,那便请两位师弟启程前往杏泰洲坐镇,务必要维护住二帝子,只要其人不亡,那就还有办法挽回危局,”
治生神情凝重道:“当要做最坏打算,赢匡、全道、还有那离忘山,要是合谋来算我,我等此次便是出尽全力,也未必能抵挡得住。”
治常也是沉声道:“封地若被夺去,纵然保住二殿下性命,日后登位也是难了。”
治乐摇头道:“还未到山穷水尽之时,二殿下除了杏泰洲,还有一块封地在外,到时去到那里就是。“
治常反应过来,道:“嫪天母?”
治乐点了点头,二帝子不但有天帝所封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