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气远扬,使得众多男子也钦佩不已。
她们平日里深居家中,一腔闺情难以抒发,平日里小聚之后,偶尔会将自己的作品拿出来,与其他人讨论讨论,或是分享分享近日都读了什么书,相互推荐一番,诸如此类。
此刻,便有十余名女子聚在一起,将几张写着诗词的纸笺相互传阅。
“难怪这么久没有见过你这个小妮子,原来是躲在家里推敲诗词。”
“幸亏笑笑她们是女儿身,她们要是生了男儿身,这科举还有那些臭男人什么事情?”
“妙妙啊,你这诗,怕不是你们家周俊生帮你推敲的吧,看起来像是他的风格……”
“你要是羡慕,也找人帮你推敲推敲啊。”陈妙轻轻推了说话的那女子一下,笑道:“我本来不让的,可是他非要帮我改,我也没办法,好好一首诗,被他改成这样的四不像了。”
那女子说道:“哪有四不像,周俊生本来就是以诗词见长,这首诗改的很好,不过,我们女子,在诗文上终究是比不过他们那些男人,你们家周俊生帮你,谁还能比的过你,你这是作弊啊……”
“那可不一定。”陈妙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一眼,望向刚刚走过来的钟意,微笑道:“钟姑娘可是状元夫人,状元郎文采超群,想必钟姑娘的文采也不差,我是万万比不过的。”
“状元夫人?”众女闻言,纷纷转头望过去。
今次科举的状元可不得了,连中三元,古往今来也没有几个,她们对于这位状元的名字和事迹都不陌生,却还是第一次见状元夫人。
沈柔看着陈妙,脸色有些难看,这女人,分明是在故意报复她刚才丢了面子的事情!
众人目光打量着钟意的同时,陈妙已经走上前,微笑问道:“人人都知道,状元郎精于诗词,钟姑娘与他朝夕相处,想必在诗词上的造诣也不差吧,不知钟姑娘可否拿出来一两首旧作,让我们见识见识?”
钟意看着她,微笑道:“只是略懂而已,游戏之作,就不拿出来献丑了。”
“钟姑娘谦虚了。”陈妙目光望向众人,面带微笑,说道:“大家的诗词,也都是游戏之作,只是互相交流交流,又不是参加科举,状元夫人又何必推辞?”
“是呀是呀,状元郎诗名如此之盛,状元夫人定然也不会差。”
“只是旧作而已,状元夫人不必谦虚推辞的……”
众女对于这位第一次见面的状元夫人充满了好奇,不少人符合着陈妙说道。
唐水站在人群之外,眉头微皱,正要走进去,一只洁白的手掌放在她的肩膀上。
一道人影从唐水的身后走出,看着钟意,微笑说道:“何如暮暮与朝朝,更改却、年年岁岁……,听闻灵州第一才女到了京师,今日总算见到了。”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但那女子从人群中走出的时候,众女只觉得仿佛整座水榭都亮了一瞬。
同为女子,在看到她的时候,竟是会不由的生出自惭形愧的感觉。
苏媚便是苏媚,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有她在的地方,所有人都会成为陪衬。
然后,她们才意识到她说的话。
何如暮暮与朝朝,更改却、年年岁岁……,这首《鹊桥仙》,是去年七夕之后,传到京师的,据说是灵州一位才女所做,当时便在京师诗坛掀起了一番波澜。
那位才女,虽然远在灵州,但她的诸多诗词,早就传到了京师,那一首令无数人惊叹的《鹊桥仙》,并不是她最好的作品,京中有不少人在读了她的诗词之后认为,称呼她为“灵州第一才女”还远远不够,以她表现出来的诗词造诣,陈国女子,无出其右,“灵州第一才女”的“灵州”二字,完全可以抹去。
那位才女名叫钟意。
钟意,钟姑娘……,包括脸上露出恍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