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守军发现墙下有不明船体偷渡,不是直接摧毁而是搭救。
可这一架却劝不住。
“伱为什么要这么说?”年轻男人扶住她双肩,道:“当初我与你商量的时候,你明明也没有拒绝!”
看着他们两个对吼,一男一女都有点愣住了,左右跟着摆头,不知道怎么回事。
船夫面色紧绷,道:“方才应该是有人毁坏了船上的阵法,致使船体坠落到了河道上。”
男女两人一起转头,奇怪地看向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这话听起来好奇怪。
记录一下,开书以来第二次失眠通宵。
“二位施主。”那僧人立刻站起身,将美妇人与孩子护在身后,目光打量了下外面情况,沉声道:“无论你们有何矛盾,请不要打扰贫僧一家三口。”
光芒明灭摇曳,带着几分诡异。
他们俩中间坐着一名穿小花袄的男童,看模样五六岁大小,也是圆乎乎白净模样。
他的想法是,两间舱门都打开太过刻意。如果撞开一间是郭崇文正好,如果不是,那郭崇文大概率就在另一间。
难的地方在于河道中有密密麻麻的大阵,一旦触发肯定会把这艘船磨灭成齑粉。既然能通过,说明他们在城上的守军之中定有内应。
“这……”船夫回头看了一眼船尾,缓缓道:“方才黑暗中不好判断是从何而来,可多半是我们船上的人干的。”
爬起来先干活了,把章节发了看晚点能不能睡,我现在睡不着是真的会爬起来码字的,都不是玩梗了。
“是方才那片刻黑暗之中发生的事情。”梁岳看向众人,目光如炬,沉沉说道:“凶手,应该就在我们之中。”
船内格局就很简单。
“啊!”里面传来一声稚童惊呼。
“你不要再说了,我的一切都被你毁了!”女子抱着头,痛苦说道,“我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会信你的鬼话!”
这本书我每天更新字数比以前多很多,工作时间也会长不少,睡前码字到晚点就会失眠,几乎是固定的了,也没什么好办法。
“我就知道!”曹义也霍然起身,“有人不想要我们走,想要大家都死在这,把这个人找出来!”
曹义撞破门,那小男娃吓了一跳,这才惊呼出声。
四门守卫定期轮换,可能是其中某一位或者几位守将开辟的这个产业,庇护重犯出城,按人头收取高额银钱。
年轻男女已经和好,彼此依偎着,没有再出声。
船夫继续道:“安心等待,待会儿就会有人来救我们。”
船夫朝众人说道:“马上就要出城了,希望大家都安稳一点。都是背着事儿出来的,就不要再惹新的麻烦。”
曹义颔首同意,“好。”
他们现在的样子,应该是船被密封住,之后整个扎进了河底沙层里,就像是一枚槟榔插进地里。
船夫正好从船后赶过来,怒喝道:“都回去坐着!”
船的两侧忽然开始升起黑色罩子,有阵法在暗中运转,真气澎湃,将整艘船都笼罩在里面。
船内的光线蓦然暗了下来。
里面有三个人,并排坐在床铺上。
略加思忖,梁岳便道:“咱们吵个架,假意厮打一番,觑机撞开一间船舱的门。”
梁岳吼道:“这姑娘的反应更大,我就劝她稳定一点而已,你怎么就知道谁的问题?”
曹义同样面带怒容,“那你凭什么劝姑娘稳定,不劝那个男人?明明就是他的问题比较大。”
“绝对不行!”船夫厉声道:“此处正在城墙之下,四周笼罩着无数法阵。一旦没有船头的规避符纹,你们会瞬间被磨灭掉。如果有宗师境实力,应该可以冒险尝试。”
船